突然的发力让她有些许踉跄,差点一头撞到床上去,心中暗想:
这个呆瓜就算睡着了力气也那么大吗?
是力气大,又或许是对他没有防备,再或者就是想要如此?不知道,谁都不知道,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。
遮挡着月光的云雾悄然消散,许久未见的月光从窗纸中透过,隐隐约约照出一张清冷侧脸。
洛弈的安静睡颜如此完美,如此安好,九条裟罗属实是有些不忍心将其吵醒,索性便也不管了。
也罢,手腕任由他扯着吧,他是总会松的。
这么想着,便也脱鞋上了床。
膝盖被她单手抱着,头靠在大腿上侧头望着底下熟睡的洛弈,另一只手被拉着就放在洛弈面前不远处,十分清晰得便能感受到他的一呼一吸,虽是在睡梦中,手指却依旧在不由自主得摩挲着。
略有些痒,却不能挠,若是让这个呆瓜注意到了这里,紧紧手上的力气,那在这之前所做的一切的努力便尽数白费了去。
她可不想一直留在这里盯着看这个呆瓜浪人,这有什么好看的,不如去看翻几页兵书又或者去练练弓术。
盯着他就是十分无聊!
盯着他看的时间好像过得很快,洛弈捏着九条裟罗的手松了松,再无先前那股紧紧缠绕住的感觉,不知为何,感受到这一切的九条裟罗却显得颇为不爽。
明明能走了,她应该高兴才对,现在又为何是这副作态?
此时,窗外不合时宜得吹进一股凉风,为这还有些燥热的夜里送来须臾一刹的凉爽之意。
好冷
凉爽,不,九条裟罗颇觉寒凉,明明此前的每个晚上都觉得是凉爽,这次却是寒凉。
为何?她当真不知,或者,这也是她所臆想出来的?
这谁明白呢?
冷时,总会不由自主得想找到一个温暖的玩意靠着,很明显,旁边长睡不醒的浪人便是极佳且完美的选择。
被褥他仅盖了一小半,剩下的大半几乎都空闲着,这未免有些太浪费了,悄悄摸摸掀开被褥一角,光洁玉足率先伸了进去,内里冰凉,不如先前预想。
九条裟罗未感到不满,反而是觉得只要能够在靠近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