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绝对是肥差,石井家本来就身家颇丰,在军方又工作那么多年,战争期间的“战利品”不知道有多少,现在都便宜了南部非洲远征军。
这算零存整取。
由于身份特殊,石井四郎并没有被关入东京的鸭巢监狱,而是被送到南部非洲远征军在东京的驻地。
“我没有犯错,我在战争中的所有行为,都是忠实履行政府和军方的命令,我只是一个执行者,很多事并不是我想做的——”石井四郎百般抵赖,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。
“那么你就说一说你都接到了什么命令,做了什么工作。”负责审讯石井的伯克少尉不着急。
虽然石井下达了封口令,可又怎么可能封住所有人的口呢,大几十号博士都是有名有姓的,内藤良一也不是一个守口如瓶的人,被抓捕的第一时间,就将自己的犯罪事实交代的一干二净。
日本投降的时候还有大约700万军队,盟军战后追责,不可能将700万人全部杀光,石井四郎这样的要犯都会为了活下去想尽一切办法,其他人也一样。
“我在新京主要负责污水处理工作——”石井四郎早就想好了说辞。
细菌实验是不人道的,总得找个好听的旗号,污水处理就成为最好的掩盖方式。
“污水处理需要焚化炉吗?”伯克少尉手里有证据。
离开新京前,石井虽然下令使用炸药将和731部队有关的所有研究所全部炸毁,但因为炸药的数量不足,还是有几个烟囱没有摧毁,要找证据并不难。
“那是用来焚烧垃圾的——”石井四郎嘴硬,他下令之后曾乘坐飞机视察摧毁程度,还拍摄了一些照片。
照片同样是证据。
这就是不留一丝退路的恶果。
盟军现在的很多证据,其实都是日本人主动提供的,比如砍澳大利亚飞行员脑袋的那张。
澳大利亚人至今没有放过日本的意思,强烈要求将裕仁列入战犯名单送上法庭审判,麦克阿瑟为了安抚澳大利亚人,将11个法官中的大法官留给澳大利亚,试图平息澳大利亚人的怒火。
这并没什么卵用,就算澳大利亚人不再坚持了,还有南部非洲呢。
南部非洲可不是一个大法官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