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一个女孩子扒裤子,那是什么体验?
燕行想到自己光溜溜的暴露在小萝莉眼前,尤其还没有别人,只有他和小萝莉独在一个地方,他心里满是羞耻感,没有勇气解皮带。
迟疑不决,能让你恢复青春,那是指你自己不作死的情况下,不作不死,你自己再像这样作死,别怨我食言。”
踩人踩痛处,乐韵本来不想踩燕人痛脚的,奈何他自己作死,送上门来给她踩,她用不着客气,不踩他几脚,他不知道痛,说不定以后还会因为她说能帮他重振雄风,他得意忘形,自己往作死的路上跑。
“你……你!”一个女孩子说起男性隐私类的问题还是那么坦荡无私,燕行被噎得瞠目结舌
“你什么你,想说什么?想说我粗鄙,还是想说我粗俗不堪?”乐韵晃到涨得俊面通红的燕人身边,慢吞吞的坐下去,摊开工具,她在乡下长大,乡人骂街时有的污言污语不堪入目,她听过多少难听的话,才不会怕羞。
“你厉害,总行了吧!”燕行瞪着心胸坦荡的小萝莉,憋闷得自己心口发堵,愣是指责不得。
“我本来就很厉害,不用你说我也知道,喂,你究竟要不要脱,不脱别在这耽误我宝贵时间。”
“我……脱!”燕行咬牙,怪力小萝莉凶残无比,还脸厚无比,他脱还不成吗?
手松了松皮带,眼角瞥及小萝莉一动不动,脸又烫起来:“小萝莉,你……能不能转过身一下?要不,闭上眼睛也行。”
“哼,转过身,闭上眼睛,等会还不是会看到。”对于那种类似掩耳盗铃似的想法,鄙视。
燕行脸一热,看到小萝莉还是给面子的闭上眼睛,他低头解皮带扣,手指有点不听话,解了两下都没松开,咬了咬唇,费好大劲儿才松开腰带。
成功搞定第一道工序,他偷偷的瞄小萝莉,小萝莉在他右手侧的位置,离他的膝盖不远,她闭着眼睛,安安静静的样子极好看。
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,小萝莉的皮肤白净细嫩,吹弹可破,侧面看泛着珍珠光泽,鼻子小巧,眼皮合拢,眼睫毛合成一弯漂亮的可爱弯弧,嘴唇像刚沾过水,红艳欲滴。
目光从她圆润的下巴往下移,沿着如天鹅颈般漂亮雪白的脖子往下,小v领的运动衫,鼓胀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。
燕行的视线不自主的粘在小萝莉胸部,那么大的胸,一定弹性十足。
“喂,好了没有?”就算闭着眼,乐韵也能感觉到燕某人的视线在瞄她,想揍人,特么的,让他脱裤子,他磨磨蹭蹭的磨个什么劲儿。
“没……还没。”看得目不转眼的燕行,被抓包,慌乱的收回视线,解裤扣,因为马上要扒掉裤子,一时不禁心血冲脑,反应迟钝。
松开拉链,他脸上越来越热,身上也发热,又偷眼瞄小萝莉,发现她没偷看,慌里慌张的系上外套最底下的扣子,用衬衣和外套下摆遮住小腹,手忙脚乱的将长裤扒掉。
他把被子也搁在腹前,才红着脸报告:“可……可以了。”
某人脱个裤子像大姑娘上花轿似的慢,乐韵呶呶嘴,暗中鄙视了几回,睁开眼,就见燕某人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,他垂着眼睛,双手捂着裤子遮住自己小腹,双腿绷直。
男人腿很壮,还有腿毛,明明是个风里来雨里去的军人,皮肤却挺白,黑腿毛也格外显眼,两只膝盖青青紫紫,肿得老高。
“不作不死,简直自作死。”瞅着燕人红肿发紫的膝盖,乐韵想打爆他的头,伤成那样,他自己也不抹药。
燕行快速看人一眼,见她盯着他的膝盖,他才没羞死,深呼吸一口,不服气的抗议:“我什么时候作死过?”
“不作死的话,你膝盖是怎么回事?”乐韵冷睨着梗着脖子还在强词夺理的家伙:“你这破身体,以前受过很多暗伤,损伤到多处神经,成为导致男性功能衰退的原因之一,你自己这么作死,再次令数处经脉堵塞,照此以往,不出半年,隐私部位就能实现返老还童,转眼返还到婴儿六七个月大的样子,到那时,你就等着一辈子当个老男孩吧。”
“这是意外。”燕行害臊得红了玉面,不好意思的垂头:“昨晚,回太姥姥家了,舅公们知道小十六做下的蠢事,差点打死小十六,罚跪一夜,我,二哥三哥陪小十六跪了个通宵,然后就这样了。”
“你家长辈罚跪是你们家的家事,你说了我也不会内疚。你不说原因,就算是你跟你女朋做什么弄成的伤也不关我事,我又是不狗崽队,闲得成天挖别人隐私。”
伸手抱过装针的盒子,乐韵从鼻子里哼哼,贺家打不打他们的小辈,那是贺家的家事,跟她没半分钱的关系。
“我这样子能有女朋友?”燕行梗着脖子,凶狠的瞪人,小萝莉能不能别那么猥琐,连男女之事都搬出来说,她是女孩子吗?
“为什么不能有男女朋友?不是还有舌头吗?不出于繁衍需要的话,从生物结构方面来论,不论用哪种方法都能达到目的。”
“谁会做那种丢人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