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修士讲求因果、会推算，虽然涉及到自己身上的时候，很难得到结果，但是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线索。”凤轻歌也没有为自己比苏念微先行发现而感到骄傲。
“既然你提到了，那能不能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呢？”苏念微好奇地问。
凤轻歌低头抿了一口茶，这才继续开口说道：“从你说的那个星际时代和游戏位面，两个人所在的时期差了不远的时候，就已经有些猜测了。”
“嗯？”苏念微想了想，觉得自己有些迟钝。
“我猜测，我们这些人，或者这些位面，其实是有固定的发展规律的，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，脱离了轨道，所以才需要像你、像我这样的人，将其推回正轨。”
“而系统，正是辅助我们完成目的的工具。”
“可是，系统的最终目的不是脱离我们成为一个独立的存在吗？”苏念微想起自己绑定系统时的那个内容。
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？那为什么萧隐的系统剥离时，能够送给你？”凤轻歌反问。
“不是说，是因为他处于基础阶段吗？”苏念微有些迟疑。
“那为什么我们所有人的系统都跟你的系统不一样呢？为什么我们只能联系得上你呢？”凤轻歌追问。
“那是因为、因为……”苏念微刚还想说个理由，但是被这么一问，突然不确定了。
“你看，你明明也有这样的想法的。”凤轻歌笑道。
苏念微失语，脑子里顺着凤轻歌的话想了下去，就连她什么时候断开了连接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