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裴砚的脸颊泛着疼,把讨人厌的药盒子丢进了垃圾桶里,他烦躁的扯开了自己的领带,这天这一身精心打扮,到头来却一点都没让人欢喜。
虞沐颜回到家里,就狠狠的给自己冲了个澡,被裴砚揉弄过的地方,她反复的洗,直到把某个地方磨破,擦除一股钻心的疼来。
虞沐颜看着指尖的血,触目惊心的就想起前世在病床上,呕血的自己。
那时候她吐出的血,都是暗红色的人了。
可让她那么痛苦的人,不就是眼前的人吗?
难道因为他失忆了,就可以抹杀他前世对她的狠,今生对她八年的冷淡?
不可能的!
虞沐颜把这种屈辱随着一口浊气吐出去,站到阳台上去了。
她不意外,封宴臣也在这等着她。
他似乎每晚都会在这里,浪费一点时间。
虞沐颜淡淡问,“我不来,你也在这站着?”
“嗯。”封宴臣简明扼要,嗓音像月光一样清冷,一如他本人的气质。
他的眼神落在虞沐颜的脖子上,眉头淡淡蹙起,“被谁欺负了?”
虞沐颜下意识的捂脖子,脸颊泛起恼羞的恨意。
封宴臣眼睫微垂,“裴砚?吃药了吗。”
虞沐颜又吃惊了,“你怎么知道 ?”
封宴臣目光拉开,似乎在逃避着她身上的痕迹,“你跟他要离婚,就不会想要他的孩子。”
虞沐颜喉咙里堵住了一样,说不出话来,她离婚证还没到手,本来就不该跟封宴臣有交集,但她今晚被裴砚的所作所为,让她极端了一下:
“可以告诉我,你跟裴砚斗争的经验,和他的弱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