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丑谁才尴尬。”
他脸上的洋洋得意，就差没写着一句话，“你丑你尴尬，反正我不尴尬。”
封宴臣向来是不在意这些，也丝毫不理会的。
一旁还有年纪大些的企业家，看热闹议论，“这裴总是盯上封总了？怎么还挑衅起来了呢？”
“这两人最近有啥合作上的碰撞？”
“没听说两家公司闹矛盾啊，什么情况？”
大家都觉得封宴臣不会理裴砚，但他偏偏，这次双手插着口袋，转身面对面跟裴砚说了一句，“我也不尴尬。”
他并不觉得自己丑。
裴砚脸色渐冷，笑着也让人觉得他身上吹着西比利亚刮来的寒风。
虞沐颜看着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，硝烟又渐渐弥漫，她转身就溜了。
坐在周泽凯旁边的时候，她还听到人在议论，“裴总和封总以前不和，从来不在明面上为难呢，今天是奇了啊！”
“嗐，这不是以前绷得住，现在懒得装了呗？都是杰出青年企业家，谁的出身都不差，又都是大总裁，谁要让着谁啊？”
“我怎么听说，这二位同时看上了一个美女呢？”
“什么什么？有内部消息快讲讲！”
众人像是苍蝇围了圈，小声却激动的议论着，裴砚和封宴臣两人，为了一个女人而撕破了明面上的和谐，开始斗争，讨论激烈的程度，可以给虞沐颜下一部短剧提供素材了。
她下意识捂了捂脸。
“放轻松点。”周泽凯温柔的声音传来。
虞沐颜的脸有点红了，“抱歉，周总，我……”
“不必对我感到抱歉，能够让两个京圈顶尖的男人为你折腰，是你魅力所在，他们之间的斗争，也完全不该影响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