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最近几天刚修的吧?油漆味还没散完。”
甲醛多,危害身体。
封宴臣手里还捏着个高脚玻璃杯,姿态很雅致,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清冷,格外撩人,“嗯。”
虞沐颜已经不想在问下去了,他这么做的目的显而易见。
虽然她不是个自恋的人,但是封宴臣这么无缘无故的靠近她,她真的会烦恼,“封宴臣,你跟裴砚之间的商业斗争,是你们的事,这次你送我工具,我回想起小时候,真的很珍惜我们曾经的友情。”
而他这样带有目的性的靠近,探听裴砚的消息,让她脑子里对他的印象,只有老谋深算的企业家了。
她还天真的想着,万一离婚了可以考虑一下他?
真的很自作多情。
封宴臣幽冷的目光看向他,眼底的余光带着一片深邃,“你以为,是因为裴砚?”
“不然呢?”总不能说他大费周章靠近她,是为了来跟她示好吧?
封宴臣的心思,比裴砚还要深。
裴砚起码狂的张扬,渣的明明白白,封宴臣这个人,却没有一丝情绪是外露的。
虞沐颜突然觉得心好累,“算了,你要跟裴砚斗就斗吧,他现在在医院,今晚不会过来了。”
她说完转身就想走,并且打算找人来把这个小阳台给砸掉。
背后陡然传来男人清冷低哑的嗓音,让她背脊一僵。
“虞沐颜,什么时候拿离婚证?”
——
虞沐颜忘记回周泽凯消息了,一晚没睡好,第二天去公司上班也没什么精神。
她到了企划部,自己的工位上,有同事热情的来打招呼,还浅笑着说道,“小虞,周总对每个新员工都很用心,但送你的香薰和手办,还是比其他同事的都漂亮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