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葡萄糖,让食堂送了点粥来,他才缓过劲。
祁飞把周驰悦扔回她的经纪公司,并且声明了以后墨衍集团旗下任何公司,都不会用周驰悦了,让经纪公司自己看着办。
周驰悦在经纪公司哭爹喊娘,最后公司直接报警,把她送进去冷静几天。
祁飞带着处理结果回来看裴砚,裴砚整个人都很沮丧,“你说,她为什么看都懒得看我一眼?
你说的,还有资料显示的,她以前很爱我,非要嫁给我,还痴痴守了我八年,都是骗我的吧!”
他真的完全,一点,都想不起来这八年跟虞沐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了。
祁飞汗颜,“裴总,事情都是真的,您打个电话给先生和夫人都能知道,但是太太最近的变化……”
他是真的捉摸不透。
都说女人心,海底针。
男人上哪能捞一根针看看,它究竟什么模样呢?
裴砚不是没想过给爸妈打个电话,但他的伤还没好,一个电话回去肯定要被知道,爸妈赶来医院,麻烦就大了。
公司的事也麻烦。
他还不能病的太久。
真他妈头疼。
裴砚让祁飞派人盯着虞沐颜,顺便在封宴臣那边,多加几个人盯着,看他们俩有没有什么交集。
祁飞不明白,“太太这八年都没跟封宴臣联系过,有这个必要吗?”
“没这个必要,她能无缘无故跟我离婚?没这个必要,她把我锁车里,转身就上了封宴臣的车?封宴臣那混蛋,跟我老婆从小一起长大,要不是她嫁给了我,指不定封宴臣要用什么手段呢!”
裴砚失去了记忆,但逻辑思维能力,还是够用的。
封宴臣,这个从小跟他当镜子的人,他要是敢打他老婆的主意,他不会放过他的!
虞沐颜要是知道,裴砚为了调查她为什么离婚,都派人去监视封宴臣了,一定会回到病房里,戳着他头上的伤口骂他有病。
但她没兴趣管裴砚干什么,回到家洗了个澡放松,她下单了不少绘画用具,一一把它们拆了封,又把它们全都搬进一楼原本的会客厅,被她改成了临时的画室。
她刚把东西摆好,还在设想要怎么一步步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