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头上的纱布开始渗血,疼痛让他面颊泛红,精致的五官散发着一股极致的野性。
他忍着疼凝视着病床上的人,虽然不记得结婚八年发生了什么,可他脑海里的她,还是跟初见时一样清纯的娇媚,惹人心动。
明明是他喜欢的样子!
但她偏偏要闹离婚,还敢去找男模!
“虞沐颜,你觉得我出车祸了就管不了你?”裴砚喑哑的声音,就像山谷中盛开的罂粟,危险又迷人,带着一股迷惑至极的缠惹。
虞沐颜以前会为听到他的声音,激动欣喜又雀跃,打个电话都要悄悄录音,在他不回家的那些日子,一遍又一遍的用录音来陪伴自己,告诉自己哪怕是施舍,她也要坚持下去。
可现在听他这么说,只觉得讽刺又可笑,“裴砚,你有必要管我吗?都是成年人了,我们的婚姻原本就形同虚设,你自己怎么做的,不用我多说了吧?”
裴砚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,但他眼睛里泛着血丝,“以前的事,过去就过去了,可是虞沐颜,我不同意离婚,你就不能背叛我们的婚姻。”
听听,这双标狗多贱!
虞沐颜不喜欢他顶着这张斯文脸做蛮横事的样子,眼神冷厌,“起来。”
裴砚浓眉微蹙,“你就这么讨厌我?”
现在连跟他亲密接触都不愿意了。
虞沐颜很想冲他翻一对大白眼,但她的教养让她忍住了,“你再不起来,血要流到我身上了,我今天刚换的裙子。”
裴砚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血已经把纱布渗透了,他从床上起来了,但并没打算放过虞沐颜。
他拽着她的手,布满血丝的双眼带着一丝可怜,“帮我叫医生来换药。”
虞沐颜看都懒得看他,用力的按了一下床头的铃。
医生和护士很快过来了,他们看到裴砚的伤口都裂开了,流了不少血,眉头皱的老紧了。
可他一抬头遇上裴砚着双眼,阴冷森沉又带着浓浓的不悦,压根不敢问发生了什么,重新包扎之后,医生语重心长的叮嘱,“裴总,伤口开裂之后不容易愈合,您还是要保重一点,运动不要……过于激烈。”
他意味深长的眼神,落在裴砚非要拽着虞沐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