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了回去。“于姑娘,你能否能去还是要经过太守大人的同意,我们根本无权干涉!”
范雪莲见状,很不理解,拧着眉头低声叨咕着:“主人!本来就是她错在先,您为何一再忍让!”
方去病则面无表情的轻声回应道:“此次让你们走出永乐城来这里,都是因我而起,我可不想还未等找到落脚处,就害得你们再次受险!”
而此时的梁玉生,两眼空洞无光,就如同失去了所有希望一般,死灰的眼睛眨了眨。“她想去就让她去吧。”
“反正多一人不多,少一人不少,这么多年想看我笑话的人何其之多,无所谓了…”梁玉生之所以会说出这种话,不单单是因为他女儿一事,更重要的还是他自身。这么多年,虽说一城之主是他梁玉生梁太守,可司徒燕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。每年年末所有官员欢聚一堂时,酒足饭饱之后,司徒燕总是喜欢拿他来说笑。说什么他只顾医治自己的女儿,根本不管城中百姓,因此还编了四句诗。‘皖城一户太守屋,两耳不闻朝中书。’‘一女隐疾全家陪,城事国事双重误。’不仅让他颜面扫地,更是在众多官员中始终抬不起头。…过了不久,她们来到了梁玉生的家门前。见梁悠悠居然一直在屋外等候,梁玉生急忙跳下马车迅速跑到她的身前,完全没来得及顾忌自己那条半残不残的腿。“悠悠,我不是让你在家中等候,你怎么出来了?”
梁悠悠马上把她爹扶到一旁,并皱着眉问道:“爹!”
“你们…”梁玉生知道她要问什么,于是失望的摇了摇头:“那个游医的确是个骗子…”梁悠悠得知后,先是闷闷不乐沉默了会儿,而后强颜欢笑般的对她爹说道:“是骗子不是更好,这样一来反而是为民除了害!”
悠悠虽然此时看似云淡风轻,但内心的伤痛和无助他爹又岂会不知。看着他女儿这般乖巧懂事,梁玉生的内心如针扎般痛楚。就在这时,方去病走了过来。并对他们父女俩笑着说道:“游医虽然是个骗子,但我不是。”
“我今日就可让您女儿恢复如常!”
随即向后挥了挥手。“不知我们可否还能进去?”
梁玉生对于方去病的说辞早已不报任何希望,于是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。“你们进去可以,但明日就要离开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