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难处,本宫能略尽绵力的地方,绝不推迟。”
沈清鸣回敬,笑道:“公主太客气,区区小事也要公主如此隆重,天下百姓欠公主的,如何谢的过来?”
李汐淡笑,新衣愁了沈清鸣一眼,蹙起眉头。这样的话,从自己嘴里出来出来就是拍马屁,而从他嘴里说出来,却令人格外受用。
一声冷笑,众人将视线都转到凤尘身上。他依旧靠坐着,一手执杯,一手撑头,那声冷笑便从他微微勾起的嘴角溢出。
他转眸看向李汐,嘲讽道:“在其位谋其事,若天下人都像公主这般任性,炎夏灭亡不过时间问题。”
“大胆……”新衣对凤尘虽有好感,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,岂能信口胡说?何况公主离宫,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与百姓,他什么都不懂。
李汐忽然笑了,示意新衣不必在意。她正在琢磨,为何凤尘会拼命找自己?还以为这二世祖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,现在看来,是自己多想了。
“凤公子教训的是,本宫记下了。”李汐朝凤尘微微欠身
,算是给了他极大的面子。她一是谢他救了自己,二也是因皇榜的事情道歉。毕竟,是自己骗了他。
面对挑衅,眼前女子云淡风轻间轻松化解,不卑不亢,没有端出自己上位者的架子。
凤尘眯了眯眼,搁下杯子,起身朝李铮抱拳,“草民还有要事在身,先行告辞。”
言罢,不等李铮说话,便离开桐梧宫。
兰青言还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连忙也起身告罪,追了出去。
李汐面对殿门站了许久,看着那抹玄色身影毫不迟疑地消失在小道尽头,没来由的,嘴角溢出一丝冷笑。
“主子,这凤公子,但真是凤将军亲生吗?”新衣一双眼滴溜溜地转着,在脑海中将一大一小两张脸拉出做了个对比,一个玩世不恭,一个冷若冰霜,实在看不出是父子。
“谁知道呢?”李汐呢喃着入座,看着尚温的杯中酒,淡淡一笑,“或许,该让老爷子滴血验亲。”
新衣无言。
“与一个女人斤斤计较,有意思吗?”兰青言亦步亦趋地跟着凤尘,在他看来,李汐这个护国公主,但真是名副其实,这才回宫几日,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