攀爬的地方,就像我们在第一层平台一样。
否则,随便找个地方都可以攀爬上来,我们何必绕那么大一圈。”
岳阳叹道:“唉,看来还是只有穿过整个平台,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啊。”
吕竞男道:“别在那里唉声叹气了,先探路吧。”
首先寻找水源,扎营探路。
在这危急四伏的原始丛林中,不探明周围的情况是不行的。
他们小心地沿着二层平台边缘前进,一路没发现大型猛兽的行迹。
随后找到一条小溪,看来就是工布村山涧的源头。
卓木强巴决定就在这里扎营休息,让岳阳、张立去巡查四周。
十分钟不到,帐篷还没搭好呢,就见原子表一阵红光闪闪,卓木强巴忙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岳阳在另一头焦急道:“强巴少爷,你来看看吧,我和张立发现了一些东西。”
这是一片长在巨树丛中的灌木林,这些带刺的植物约有十来米高,一块巨大的布搭在上面,已经破碎了,但无疑仍可看出,那是一个降落伞。
卓木强巴道:“走,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灌木丛林里荆棘丛生,那些怪异的植物浑身带刺儿,尖刺足有一米多长,一根根好似利剑横在树与树之间,要想进入林中举步维艰。
卓木强巴拿起大砍刀用力劈砍,身后的人也大力劈出一条路来。
走到降落伞下方,白骨根根可辨,初步辨认它们属于一位男性。
胡杨队长仰头望去,透过密密麻麻的尖刺,透过更高的树冠层,隐约还能看到香巴拉那被灰色雾气隐藏的出口。
所有的人都是同样心思,看来这位朋友,应该就是从那雪山顶上勇敢跳下来的,他很幸运没有跌入海里,但是同样失去了生命。
岳阳从地上拾起一缕碎布,用力扯了扯,道:“时间不会太久,这伞布还很结实。”
胡杨队长扫视林中,已经看不太清楚了,但他还是肯定道:“没有留下别的东西,工具包都没有。”
肖恩道:“伞降者不会背负太沉重的背包,首先不利于开伞,其次不利于控制。
通常他们会先将必需品捆绑上信号发射器一类的装置进行空投,然后根据发射器的位置再伞降。”
赵庄生淡淡道:“原来,我们不是唯一来到这里的人。”
张立道:“嗯,他们不止一人。”
谁都明白,在那雪山峰顶,没有人会愚蠢得一个人往死神的怀抱里跳。
应当和他们一样,那至少也是一群人。
如今他们只是发现了一顶降落伞,说不定,在别的地方还会有。
“找……找到了……”岳阳趴在地上,小心地钻进尖刺林中,当他有些勉强地倒退出来时,手里已经多了一块被小珠链系着的不锈钢铭牌。
这是块有些像外国士兵标识身份的铭牌,上面刻着名称、编码和时间。
这个叫瓦尔德的男子是1972年出生的。
胡杨队长思索了片刻,回忆道:“我想起来了,瓦尔德他们是1991年失踪的,那年我正在搞珠峰科考。
他们一共有二十几人,分作三个团队,好像是去征服希夏邦马峰。
回来后就报告有三人失踪。
我们还参加了搜救工作,但是没有收获。”
岳阳道:“原来是这样,看来那三位跳下来的勇士,没能发出信息,所以后面的人只好放弃了。”
除此以外,再没有新的发现,卓木强巴道:“走,返回营地,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们。”
回到营地,天已漆黑,将大致情况一细说,大家一商讨,尚不知这里有什么异型生物,树营反而不如就地扎营更安全,每天晚上至少得有两个以上的人守夜,另外营房的布局结构也要做调整,在营地周围增加一些简易的捕象桩和陷坑,只希望别碰到三层楼高的巨型生物。
而对于那名勇敢的伞降者,更是给这群人带来了各种疑问。
既然不止一位伞降者,那么别的人都掉到海里去了?
还是说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生存下来了?
可是外界一直就没有任何关于通往香巴拉通道的传闻。
大家讨论下来,只有三种情况可以造成这种结果:一是没有人活着走出去,二是出去了的人都对这段行程守口如瓶,最后一种情况就是他们的功课做得不够,因此没能查到更多的线索。
对他们而言,前两种情况都不是好信息,但是由于他们对这个地方了解太少,因此也无法得出一个正确的结论。
最后还是亚拉法师提出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,如果运气好真能发现遗留在这层平台上的村落和村民,应该可以从他们那里了解到更多信息。
深夜,在一个不为人所察觉的角落,一只手握着一枚比子弹略小的仪器,像一颗螺钉,轻轻一摁,那仪器闪了一闪,握着仪器的人知道,这枚信号发射器已经开始有规律地向外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