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,一夜之间,京师的阉党,被杀了个人头滚滚,触目惊心。
刹那间,他的呼声再度高涨,廷臣纷纷请求,拨乱反正,重新启用。
皇上从善如流,再度任命其为都察院右都御史、兵部添注左侍郎。
他的命运似乎再度与辽东牵连,要看遍烽火连天。
春风得意马蹄疾,不信人间有别离。
踌躇满志,势必要大展拳脚,他心中思忖,当今天下,何人敢与建奴一战,唯有他袁崇焕,何人识兵,唯有他袁崇焕。
正如皇上在报纸上所说,是金子,总是会发光的。
并非他狂傲,而是他有狂傲的资本。
风,席卷在脸上,如刀锋一般疼痛。
不过,他并不在意,他坚信那个消息一定会到来。
“袁大人,风大,下去歇息一下吧!”一名随从好心提醒道。
袁崇焕不为所动,身为读书人,当建功立业,身为读书人,当为君王了却身前身后事。
阉党叛乱,京营糜烂,不堪使用。
必要之时,皇上必定会调辽东军队南下。
那时,他必义不容辞,让陛下看一看,边军的风采。
正在此时,快马疾驰,袁崇焕心中微动,来了。
“大军准备开拔,注意细作,绝不可让后金鞑子发现辽东空虚。”
随从微微点头。
那匹快马疾驰而来,可是上面却不是传旨的太监,也不是朝堂的文臣,仅仅只是一般驿卒。
他的腰间系着一个铜锣,抵近宁远,也不进城。在门楼之下,敲响铜锣。
“噹!”
“皇上大捷,十万叛军,全军覆没,魏忠贤、崔呈秀、朱常洵授首。”
那名驿卒一路敲锣,引得满城百姓围观。
袁崇焕与随从面面相觑。
这就是注定会来的那个消息?
这时,驿卒又拿出一封信,递交到袁崇焕手中。
兵部左侍郎吕纯如大力推荐袁崇焕,其在奏疏之中如此说道,“臣持议必欲朝廷用袁崇焕者,只认定‘不怕死,不爱钱’与‘曾经打过’十个字耳。强敌压境,人方疾呼而望援兵,而宗焕乃置母妻于军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