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半没洗,再看着跟犀利哥相近的发型,我基本上判断,这他妈是神经病啊!
现如今神经病杀人都不犯法,吃我这么点年货,更不能把他怎么样。于
是我只能够自认倒霉,眼瞅着还剩下最后一丝光亮,为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了超市的小卖部,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。
老板娘见我回来之后,眼睛都眯成一条缝,“小伙子,你是咱们李沟村的吗?我都没见过你,是不是家里又缺什么东西?”我
都没好意思说,不过如果这事不搞明白,老板娘一定觉得我是神经病。
于是我说:“咱村里说有个神经病,我将刚刚买来的东西放在路边,到树林里小解,出来的时候全被他给我糟蹋了。”老
板娘面露忧愁,不为难的说道:“张大傻傻了二十几年,一年四季穿一套衣服,全村的人看见他都绕着走,到他手里的东西,别说是生的活的死的烂的,反正都不可能回来了。”
我他妈也算是看出来了,喝着白醋就生肉,打个矿灯都找不出下一个。所
以我苦逼的说道:“老板娘,就照刚才那所有的东西,重新再给我来一遍。”“
行,你等着呀,小翠,下来看着点,我去拿米。”
我觉得这老板娘多余有这一说,我多正经的人呀,看什么店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