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他一个闲差,想让他提前退休。只是二弟觉得自己还年轻,想学点什么,就答应留在芙蓉楼帮我做事。”
文仲趾忙着整理账本,不发一言,然后看了一眼咖啡,打算端起来喝上一口。
朱七星急忙接过来自己喝了,“这杯是我的,那杯是你哥哥的,我可没为你准备过。”
文伯基立马感觉气氛有些不对,于是把自己的咖啡递给弟弟,给他使了一个眼色,“二弟你试试,这东西喝起来苦苦的,却有回甘,特别提神。”
文仲趾压住自己心里的怒火,把账本整理好放在一边,没有喝咖啡,径直打算离开。
“就你这样的性格还想学做生意?比我难搞的顾客多的去了,顾客刁难你,你就甩手走了,不做生意了?”
文伯基喜笑颜开,跑到文仲趾面前,“二弟,你没听见么,主人答应让你留在芙蓉楼了!”
文仲趾不怀好意地看向朱七星。
“你先出去,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二弟,放心,我们都是成年人,不会有事的。”
文伯基听了便带上门离开了。
“要是你不想我留在芙蓉楼,又不想不给我大哥面子,你可以说清楚,我不会让大哥为难的,我可以假装做几天然后故意说很辛苦,不想学了,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不不不,我这个人呢,公私分明,不会因为个人过节,而影响商业上的合作的。说实话我不会雇佣六年前的宇文承趾做伙计,但我会雇佣六年后的文仲趾作为商业合伙人。”
朱七星还是会唬人啊……
“不过呢,我也有个疑问,想问你!”
“既然你把我当合伙人,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。”
“当年杨文干的事情,有没有人——指导你啊?”
宇文承趾睁大了眼睛,欲言又止。
“你们几人,原本被安排在秦王府中,几乎不会离开半步,却突然被秦王放出来,出现在庆州,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。”
“怎么怪怪的?我们想帮公子报仇,自然要掌握太子谋反的证据,那当然就要去庆州,打入杨文干的阵营里咯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杨文干私募军队,又怎么知道尔朱焕会运送甲胄兵器去庆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