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降谷零一起走出房间。
涂好药,降谷零便去厨房做饭,只是没过一会东云也跟过来了。
他靠在降谷零身旁的台面旁,侧头看着他。
穿着柔软家居服的降谷零身上还套了个浅色围裙,眉眼间格外柔和。
“不坐着吗?”他正站在水池边洗菜,忽然问
道。
他抬起头,望着东云。
东云的目光闪烁了一会,他是因为无论是站着、坐着还是走动时都会牵扯到某个地方,坐着时尤其不适,才站起来。
站起来后看到降谷零在这边就不由自主的往这边来了,
但到现在,他还轻蹙着眉头,嘴唇也不自觉地抿起,东云自己还没注意到这些,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。
因而显得表情有些隐忍。
“坐着……有点不舒服。”终于,东云迟疑着说出口,“所以,来看着你。”
很平静的一个时刻。
天气不算太好,天空有些灰蒙,窗外吹着风,显得萧瑟,但屋内是暖的。
电饭煲内的米饭慢慢弥散出一股米香。
时间上应该还要一会,降谷零想。
相隔不远的两人视线交汇着,东云似乎明白了什么,他迈出了第一步。
这次先靠近的是东云,他伸手握住了降谷零还带着湿气的手,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皱起眉,然后用双手捂住。
手掌感受着东云身上传来的热度,降谷零看着他一点点靠近。
“rei……”在昨晚上被纠正的称呼从东云口中再一次吐出。
() 澄澈的灰眸里完整地倒映出降谷零的模样,他的手指扯住了降谷零的衣领,轻轻勾着向自己靠近。
刚上好的齿痕上散发出淡淡的药香。
“昨晚有做噩梦吗?()”东云问。
降谷零一愣,然后眼底笑意揉散漫开:没有。☉()”
“没有噩梦。”
降谷零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颈圈留下的痕迹,摘下一晚那一圈印痕有所消退但依旧明显。
只有你。
两道颀长的身影又靠在了一起。
。
饭后,吃饱喝足后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