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没能成功,再和公安谈条件。”卡尔瓦多斯嘴角往上抽了一下,像是一个笑,“或者我们再抓几个公安,多增点砝码。”
琴酒一直站在一旁观察着,他又点燃了一根香烟只是静静的抽着没有参与其中,他并不担心库拉索的生命安危或者泄露组织机密的问题。
他在观察,烟雾和帽檐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目光,他始终站在最好观察面前这几人表情的地方,无声地看着。
卡尔瓦多斯在刚才那一次意外后明显认真了不少,公安对他的反应固然可疑,但结合前后反应和卡尔瓦多斯的行为,琴酒并未直接认定。
苏格兰一如既往的谨慎,他对卧底明显没什么兴趣,所以把关注重点放在了解救库拉索的任务上。
玛尔戈中规中矩,他在焦虑卧底的事情,所以也在急于表现自己。
琴酒从这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,最后落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身上。
莱伊。
高大的长发男人一直倚在墙边,他一如既往地像一头孤狼般,对于忽然将他扯入其中的事件,无所畏惧,莱伊明显没在听卡尔瓦多斯他们讨论,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琴酒的身后。
琴酒终于往侧后面看去。
然后皱起眉。
威士忌和波本正站在审讯室的玻璃墙前看里面的那个公安。
威士忌整个人都趴在了玻璃上,他微微歪着头,额头抵在玻璃上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里面的男人。
“他在哭。”东云望着坐在审讯椅上的男人,随着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喷洒在面前的玻璃上,形成一小团白雾后又迅速消散。
男人无力地靠在椅子上,脑袋向后仰着,眼角不断有泪水溢出,他似乎没有察觉,嘴唇微微张开,表情涣散。
安室透也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:“吐真剂会让人无法掩饰自己的想法,也会放大情绪。其实他已经算不错了,正常人在打了第一针之后,就会不受控制地把内心的话说出来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东云站直身体,转头看向安室透:“我想出去。”
不能再待在这里了。
安室透眨了眨眼,他转头看向其他人所在的地方,但眼睛一转就看到了紧盯着他们的琴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