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:“这个东西,我觉得还是你躺进去比较
() 好。”
小麦色的手指一点点收拢。
明知死亡就在面前,男人在安室透的眼神注视下却动不了半分,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扣下扳机。
“砰”
又是一人倒地。
房间内彻底安静了下来,一股尿骚味不知从哪里传来。
安室透收起枪,第一件事就是将东云身下那深绿的尸袋扯到一边。
晦气。他眼中满是嫌恶。
赤井秀一上前一步,将手术室的门彻底拉上了,就像是将这些人唯一的希冀完全关闭。
“既然是老鼠,就全部杀了吧。”他双手插兜,扫过房内的人,
提议道。
安室透嘴边笑容扩大:“好主意,莱伊。”
这一句话让绝望自这些人的心头蔓延。
“我、我们不是叛徒!”那名女医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。
安室透一点点转过头去,看着她:“哦?”
他的手指一下下抚摸着怀中人的发丝,但因为前不久的爆炸,表面部分被烧焦的发丝变得蜷曲坚硬,不复以往的柔顺。
烧焦的发丝刮过掌心,安室透不知是在安抚东云还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,他看着那个女人,再一次举起手枪。
“你说。”他笑着将子弹上膛。
突然的铃声响了起来,安室透动作一顿,侧眸看去,是诸伏景光的手机。
犹豫片刻后,诸伏景光接下电话,并按下了免提。
“波本,你在做什么?”浑厚的电子音自诸伏景光的手机话筒中传出,“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
“你给我打电话了?”安室透冷笑了声,“抱歉,手机静音,看到这么多老鼠有些激动,没接到。”
“我不信你没有看出他们是组织的人。”朗姆阴恻恻地盯着监控画面,说道。
安室透停顿了下,然后挑眉。
“居然是组织的人……”他的笑容霎时间消退,“组织的人就能随意带走代号成员?”
“组织内对威士忌自有安排……”
“够了,朗姆。”安室透提声打断了他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