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机慢慢浮现眼底。
“别生气。”卡尔瓦多斯漫不经心道,然后才慢慢将枪从伊森本堂头上移开,他将手上□□随意靠在墙边。
然后一把抽出腰侧手枪,一瞬间上膛举枪。
“啪!”一只手忽然握住了他的枪管,直接卡死了子弹的转轮,杜绝了卡尔瓦多斯开枪射击的可能。
棕发男人动作一顿,脸上笑意尽失:“你做什么威士忌。”
“这是我们该问你的,卡尔瓦多斯。”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诸伏景光忽然开口道,“你在做什么?”
湖蓝色的凤眸中一片冰寒,诸伏景光面色不善地盯着来人。
卡尔瓦多斯瞥了一眼诸伏景光,又看了眼面前的东云,最后才慢慢转向他持枪对准的人——水无怜奈。
“从她被松叶会劫持的那一刻起,她就没必要活着了。”
“什么审讯?嗤——”他冷笑一声,“真有这样的觉悟,那你应该自杀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水无怜奈的伤口:“不如直接死了,还遭受这样的侮辱。”
卡尔瓦多斯的出现如一片沉寂的室内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摩擦音,打破了原有的所有氛围和节奏。
谁告诉他我们在这里?安室透紫灰的眼中泛着无机质的光,冷冰冰地看着棕发男人。
贝尔摩德?他第一想到的是在他们来之前金发女郎给他打的那个电话,却又立即否定:贝尔摩德不是掺和这种事的人。
这时水无怜奈才终于慢慢抬头,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畏惧,看向卡尔瓦多斯:“那是你的选择。”
卡尔瓦多斯面上瞬间沉下:“从你被抓走的那一刻,你已经是叛徒了,女人。”
“波本你也是。”卡尔瓦多斯转头看向安室透,“这么想保下一个叛徒的你,不会也是叛徒吧?”
无端的恶意总是最可怕的。诸伏景光想道。
卡尔瓦多斯没有任何理由,仅凭他的不喜,就直接将zero定为卧底,虽然毫无理由,但一句话被人说出口后,就会引来猜忌。
再纵容卡尔瓦多斯这样肆无忌惮地朝zero使绊子之后就更麻烦了。
诸伏景光脑中快速思考着:怎么办?
这种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