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止住了叫声。
“都说了小声点。”东云重复道。
他抽出刀鞘,然后颇为嫌弃地往旁边的水桶里搅了搅。
刚才那一下东云毫不留情差点直接戳到嗓子眼,拔出后干瘦男人忍不住俯身干呕。
右臂上血淋淋好长的一道口子血立即渗出,流了整只手臂,男人在椅子上低吼挣扎着,痛得眼
泪鼻涕横流,却没敢叫出声。
“再问一遍——昨天、你们抓到的那两个人,在哪?你们想做什么?”安室透握着刀,用刀身将男人的头抬起正对自己,又问了一遍。
“我……”男人痛得发不出声音,他看向另一边倒在地上的同伴,竟有些羡慕。
“咔”,身后传来一声轻响,东云和安室透回头看去,只见琴酒往自己的手枪上装好了消/音/器,然后对准了男人的眉间。
银发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的人,手下用力仿佛要把枪头怼进对方脑子中的气势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不说的话,我们就换人了。”
没有退路。男人绝望地看着周身。
头顶白炽灯冰冷地照亮房间,他仿佛被压在了面前三人的阴影下。
杀意十足的银发杀手,坐在对面嘴边勾着恶劣笑容的金发男人,还有那个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死物的黑发青年。
他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。
如深夜中的饿狼,散着幽光,即刻将他吞噬殆尽。
“我说!我说!”终于
,他忍受不住这样的威压哭喊出声,仅是一个松叶会基层成员的男人哪里见过如此架势。
“他们在南边的一个仓库里。我、我只是一个开车的,不知道老、老大要做什么。
“但是、那个地方,都是用来会里处理叛徒……和审讯……”
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。
一点点下来的还有面前三人周身的气压。
片刻后,安室透缓缓抬头:“听清楚了吗?苏格兰、岩上。”
“是。”两人的声音在耳麦中同时响起。
而东云微微偏过头,让垂落的长发隐去自己眼神中的变化。
事件的发展在一点点与原著重叠。
承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