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高了起来。
东云的手也被自己捂热了。安室透松开东云的双手,他将东云领口没扣好的第一颗纽扣扣上。
做完这一切的安室透忽然觉得口渴,他起身准备去拿一杯水进来。
走到门口时,安室透想起什么,忽然回头看了一眼东云。
东云在盯着他。
安室透眨眼,他退了回来,往另一边走去,东云的视线随他而动。
有点想到刚见面时的场景了,那时的东云便是这样一直盯着自己。
安室透试探地问道:威士忌,口渴么?()_[(()”
东云没有回答,却站了起来,径直往门外走去。
安室透抱着电脑跟上,就见东云走到客厅茶几旁,拿起了自己的水杯,然后迷茫地张望着。
安室透靠在房门框上,看着东云的动作:白天的水都是他给东云倒的,所以东云不知道饮用水在哪。
会自己响应生命维持需求,所以之前一个人住也没有关系。
安室透走上前,尝试搭话:“是要找水吗?”
东云歪头看他,安室透可算是见识到了东云的警惕,还颇有些新奇,但不过是苦中做乐。
虽然东云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全然都是陌生的样子,让安室透有些难受,但想到这只是为了更好地防止组织迫害,心中就舒坦了不少。
他将电脑放在茶几上,调大声音后,拉起东云的手,往厨房走去。
东云被安室透拉着来到厨房。
“把杯子给我。”安室透伸出手,接过东云递过来的杯子。
安室透放在了净水器上,在水杯未被装满前,他回头看了眼东云。
他像是很好奇地面无表情地盯着从净水器中出来的水流,眼睛眨也不眨的。
样子确实和当时自己刚见到东云时的差不多。安室透收回眼神,停下净水器后将水杯递给东云。
所以如果听的时间太长,哪怕在停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也会处于这种状态?
安室透皱起眉,他记得东云的这个状态几乎维持了1个……不,2个月,直到那次发烧后才好转。
如果是真的,这个音频的影响比自己想的要多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