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第一次展示自己的存在,打了两个爹爹个措手不及。
梁寒把沈疏亦两侧汗湿的头发抚展,在嘴角轻轻落下一吻。
童话里睡美人被王子吻后会苏醒,可是他的睡美人仍在沉睡。
梁寒,你可真不是个东西。
梁寒从没有这一刻这么讨厌自己的圆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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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延辞想到这段时间梁寒的不断放权,可见单就一个沈疏亦,就需要用上他的全部精力。
但是人沈疏亦可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后就迅速恢复上班状态,于是梁寒只能从医院寸步不离地跟到o权协。
但他又只能委委屈屈地待在沈疏亦的私人休息室,不可谓不憋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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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铭的电话是宋染接的,彼时两人正在外面约会。
“温延辞,咱们谈谈吧。”
温延辞和宋染对现一眼,有些惊异,也有些想笑。
真说起来的话,周铭在权协的地方肯定是比不上温延辞的,哪怕温总很低调。
温延辞正经着语气:“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周铭这段时间要烦死了,处处碰壁,好多人在得知他在和温延辞对着干的时候要么倒戈,要么保持中立。
这下连开庭都是不公开进行了。
周铭狠狠抓了抓头发,让人到中年本就不茂盛的头发雪上加霜,他语气愤怒和不解。
“不就个oga吗?值得你这么跟我对着来?”
一提到宋染,温延辞语气就不客气了:“别把宋染和你认识的那些oga相提并论,你以为张枫的事在圈里还是秘密吗?”
张枫就是那位给周铭戴绿帽的oga,事发后被周铭关在家里变相囚禁。
但周铭估计拿了他的家人来威胁他,所以即使在沈疏亦强硬要求见面后,张枫也是矢口否认“囚禁”的说法,说一切都是自愿,自己“罪有应得”。
这件事是宋染不知道的隐秘,但能猜到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周铭似乎被震地说不出话,所以温延辞语气冷冷:“如果他有错在先,道德可以谴责他,法律可以制裁他,哪里轮得到你?你还不好意思替别人起诉?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