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又忽然想起了什么,进而补充道:“可是与那不知从哪儿冒出头的庞苍庞枢密使有关?”
张浚闻言,放下茶杯微微摇了摇头道:“应该跟庞苍没有什么关系,之前官家性情大变的时候,那庞苍都还没来呢。”
张浚深吸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想来是因为官家一路跑来,实在是跑得厌烦了吧,同时也是因为金人不依不饶追击。”
“使得官家心里就想着,如今都跑到扬州来了竟然都还要追过来,士可杀不可辱,于是官家心中的那股气一下子便冒出来了,如此才有了此番性情大变。”
张俊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如此,这一切倒是说得通了,都在情理当中。”
“狗急亦可跳墙,困兽亦要犹斗,穷鼠亦”
张俊说着立刻戛然而止,这话用来形容官家好似也不太合适,反正大概就这意思吧。
张俊随即又问道:“以张政事之见,那庞苍可是真有几分本事?我今日于殿中见到了那庞枢密,似乎有些过于夸夸其谈了。”
“夸夸其谈那倒不至于。”
张浚摇了摇头平声答道:“数日前我才与吕政事一同到他府宅中见过他,无论是识人还是谋事都别有一番见解。”
“而且听说那横山之战便是这庞苍所谋划的,不敢说庞苍本事有多大,但至少一定不会有多差。”
嗯张浚本还想说那庞苍看似阴险狡诈,但似乎又豁达无比,不过这一点还不太确定,也就没能说出口。
张俊知道张政事现在可没理由会骗自己,但今日之见又却有其感,有点儿想不明白。
也罢,反正日后接触的时间还多,不必急于这一时。
要不等会儿晚点儿的时候,再去拜访拜访这庞苍。
就在张俊告辞离开前,张浚还严肃劝告道:“张统制,此战可一定要认真对待才是。”
“且不说此战是官家自登基以来主张出战的第一仗,就说对张将军你今后自己的前程也同样重要无比。”
“横山之战,官家对于苗傅以及御营左军将士们的赏赐,可是极为丰厚的。”
张俊可是个人精,他在听到张浚如此说道后,哪儿还能分不出个好坏话来呢。
当即深深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