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作为行在,就偏偏要选在这扬州呢,这不就是为了以防今日之变吗。
之前都说得好好的,怎么一下子突然就变卦了呢。
虽然他早知官家是如此性情多变,且反复无常的性子,但这皇帝嘛,大多都这样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只是这跨度未免也太过于夸张了些吧,直叫人防不胜防,且令人难以置信。
康履深知,此时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这要人命的事情哪能如此耽搁,毕竟这可是与自己性命息息相关的事情。
又连忙促声说道:“官家,前不久那信县县尉吕荣快马来报,说是”
“等等”
袁术当即摆手打断道:“你刚才说是谁来报?”
康履稍显疑惑的回答道:“回禀官家,是信县县尉吕荣,不知官家”
闻听此言,这一刻袁术忽然又想起了,刚才在脑中浮现出的那般声音。
吕荣?
吕布?
或许这仅仅只是姓氏相同而已罢了,这之间相互应该没有什么关联吧,只不过是来得有一些巧合罢了。
脑子里才在上一息时候,刚刚出现了什么关于吕布的幻听。
而在这下一息之后,突然就有个姓吕的人找上门来,着实是十分巧合。
吕布这莽夫他还能不知道吗,差一点儿就成亲家了呢。
算了,不想他了,越想他越气,后来竟然还联合那曹阿瞒来伐朕,着实气煞朕也。
袁术也先不管那吕荣来报什么,随即问道:“那吕荣人呢?”
“就在宫门外头候着呢。”
建安四年,下邳城下。
一个布置得极为简单的刑场场地,一方诸侯皆一代猛将吕布,便被押于此。
被绑在木桩子上的吕布,微微抬头最后看了一眼明媚的天空,阳光照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。
不过,这天儿,可真是美呢,曾经竟然都不曾好生看过。
事已至此,吕布已经清楚的知道,他这辈子已经就算是已经走到尽头了。
之前在那曹孟德面前,求饶也求过了。
但刘大耳那一句‘公不见丁原、董卓之事乎?’
便直接宣布了他的死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