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上亲了亲,看起来毫无悔意。
“这里,”文安指了指腰,又指了指大腿,“还有这里,都青了。”
叶庭伸手在附近按摩活血,眼神写着下次还敢。
“粘死了,”文安嫌弃地推开他的手,“离我远点。”
叶庭收回了手,服务态度积极:“我抱你去洗澡。”
“不要,”文安裹着被单坐起来,昨晚浴室的经历还让他心有余悸,本来还在用手指清理着,突然把他按在墙上,刚洗过的地方又弄脏了,“我自己去。”
叶庭显然很失望,落寞的神情好像被主人遗弃的大丹犬。
文安瞅了他一眼,忽然又拿起枕头,往他脑袋上锤。
叶庭又懵了。不做要挨打,做了也要挨打。抱着郑墨阳传授的秘诀——“心诚与否,态度要好”,他诚恳地问:“我又哪里做错了?”
“你!”文安抡一次说一句,“早!干嘛!去了!”
叶庭支吾起来。他昨晚情绪过载,高度兴奋,完全是无意识的想要贴近眼前的人。
温热的包裹,吸吮,紧密贴合,急剧上升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。
他是有正常需求的男性,当然有那方面的想法,只是文安太过特殊,他很难把文安和同学的一夜情,或者小电影的场景联系在一起。
直到昨晚,在激烈的空白中,所有的想法都消失了。
他只是想要面前这个人。
文安不懂,只是越想越气。五年前,他碰叶庭一下,叶庭就像嗅到过敏源的患者。害他担惊受怕,疑神疑鬼。要不是他那铝合金的脑袋开窍太晚,他们哪至于耽搁到今天。
叶庭蹭过来,脑袋凑在他的脖子上,像巡视领地的犬科动物,四处搜寻在伴侣身上留下的气味:“现在补回来也来得及。”
啧,男人。
“哪里来得及!”文安火冒三丈,“青春期,都过去了!”
叶庭没跟上他的思维:“和青春期有什么关系?”
文安掰着手指:“楼梯间,厕所,小树林,爬窗户,念情诗。”
果然!叶庭咬紧牙关,就是冯诺一教唆的!
“这些事,都是青春期会有的,”文安说,“过了,就不会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