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叶庭把酒瓶举起来:“不行。”
文安踮起脚去够,发现够不到,但是跳起来太丢人了。他收回手,义愤填膺:“这是身高歧视。”
叶庭挑起眉:“现在会说这么难的词了?”
文安瞪着他。
“没有歧视,”叶庭一手举着酒瓶,一手把人转过去,推回桌子前,“你酒量太差了,别乱喝酒。”顿了顿,他又补充,“尤其不能随便在别人家喝酒。”
“那是五年前了,”文安吃着意面,“我现在酒量好得很。”
叶庭不觉得五年时光能把一杯倒变成千杯不醉,但人的变化谁说得准呢?就像现在,文安熟练地用着刀叉,豪迈地吃着意面,完全没有当初用手捏起米粒细嚼慢咽的影子。
吃完饭,文安主动把盘子和锅洗了,这一讨好举动并没有动摇叶庭送走他的意志。
不过,在送走之前,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悬而未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