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你说的对，我的神力过于低微。有什么大妖，我确实无法抵挡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霁。”她不是为了指责他，而是为了那些族人的性命多一个保障。“这次，我们最应该感谢的是你，是你及时发现数斯的踪迹，我们才能一起打破这个阴谋。如果没有你来救我，不知道那两个怪物还要拿我怎么样呢。真的谢谢你。”
霁的神情明亮了几分：“真的吗？”艾茵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：“是真的。你这个神当之无愧。”看来作为神力最低微的小神，霁在神界也有很多不自信的地方啊。
他注视着这个微小的生命，她虽孱弱，生命也是他的万分之一，眼中的光，却灼热了他整个冬季。
霁不钻牛角尖时还是挺靠谱的，开始替她分析：“既然要找庇佑，何不直接找的山神大人。他虽不喜人类，却还算公正，不然也不会派部下帮助我们。大钱山是由白黎大人管辖，祂是一位鸟身龙首神。祂的座下有四员大将：赤虎，庾沧，慎沧，攻榆。赤虎是金睛白虎兽，战力排名第一，庾沧，慎沧是一对双胞胎玄鸟，他们两兽合力与赤虎战力持平。最后一位攻榆，他是希兽，战力排名末尾。山神大人不可能经常下山，所以祂不会与你们族人结契。只能从祂的四个部下入手。”
霁成竹在胸，侃侃而谈的样子让她看到了作为远古神明的光彩。不愧是与这片土地共生长的土地神。
他继续说：“作为守护的目的，我推荐攻榆。虽然他的战力最弱，却善计，是山神大人不可或缺的助力，而且他的灵感最强，能觉察到最细微的异样波动。最重要的是，他可能是唯一一位愿意庇护人类的异兽。听说在他小时候，曾被一位人类所救。而其他三位，对人类漠视都算好了。不过你不用担心，他们有山神大人的监督，是不敢造次的。”
艾茵好奇道：“神界是不是不允许神明屠杀人类？”霁沉吟了几秒：“其实就像你推测的那样。神界大部分神明是不允许下界的，他们不可沾染世间因果，当然，人类的性命更是不可触碰。只有管理自然山川之神，控制天地晴雨之神才可待在下界，这些神明虽然也不可损害人类性命，但如果人类触犯了神之威严，神明自然也可降下神罚。”
“神之威严？这要怎么界定啊？”霁摸了摸后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