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彦烦。
烦这个坏规矩的温徽娥。
这偌大的后宫,要是人人不守规矩,那还得了。
温徽娥眼睛一红,泪珠滚落下来。
“你哭什么?”皇帝的声音更冷。
“瞧这,不愧是江南盛名的舞姬,掉起金豆子来真真是我见犹怜呢。姜淑容娘娘哪里找来的妙人,这哭的真好看。”粱修仪道。
“妹妹说笑,这样的舞姬,江南遍地都是,不是什么稀罕货。”楚昭仪出生江南
“是呢,我听说江南有那等瘦马,小时候就被买走养着,从小调教,只教她们供人取乐的本事,温徽娥可是这样?”
二人将温徽娥贬的一文不值。
温徽娥脸色铁青,怒道:“我可不是瘦马!粱修仪娘娘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“哎呦,我这不好奇嘛。”粱修仪笑。
许攸宁低垂眼睛,遮住里面的嗤笑。
看不起瘦马么?
都是些无法选择人生的女子罢了。
从小被父母或亲戚卖掉,长大前被关在一栋房子里学习歌舞,琴棋书画。
打小就吃不饱饭,被人买走后还要饿,买回去就开始形体训练,以达到瘦、小、尖、弯、香、软的七条标准。
不说这些,世家出来的女子都不一定有她们的才情。
“闭嘴!”祁彦不悦道:“朕这位置让给你们坐?”
他话未说完,她俩倒是聊上了。
齐淑妃原本想说话的,这回可不敢开口。
粱修仪吓得脸色惨白,慌忙跪倒在地,惶恐道:“皇上息怒。”
“是妹妹突然问起扬州瘦马,臣妾家在江南,因听说过一些,这才回答修仪妹妹,不是故意要打断您说话,求皇上恕罪。”楚昭仪跪在地上。
楚昭仪,粱修仪二人给大家上演一场什么是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梁修仪听她这么说,脸色登时就不好看,“嘴长在姐姐身上,臣妾又没有逼着姐姐说,昭仪娘娘这话怎么到头来全是臣妾的错?”
梁修仪被气到,连姐姐也不愿叫。
“这要不是修仪妹妹好端端的非要提起瘦马,我怎么会回答你?我好心为你解答,你还怪起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