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,祁彦见少女一瘸一拐的走路,不禁一笑:“腿有伤,怎么还不老实待着。”
“皇上狠心。”许攸宁道。
“朕怎么就狠心了?”祁彦挑眉。
“就是狠心。”许攸宁鼻头红红的,眼眶里有水光闪烁,“臣妾膝上破了那么大块皮,臣妾担心会留疤,难受了一晚上,您还嘲笑我。”
昨夜抱着他当暖炉睡的跟猫似得人,他怎么不知道她难受了一晚上?
祁彦笑出声来。
许攸宁见此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“您还笑!”
“好好,朕不笑。”皇帝正经起来,“左讳去找太医来,叫太医好好看看许宝林这伤口,可别留疤了。”
右院判本就候着,皇帝一传,来的自然快。
许攸宁坐在外室榻上,卷起裤脚,露出莹白的一截小腿。
右院判没敢碰,看了几眼,移开视线道:“宝林这伤看着严重,其实伤的不重,等新的皮肉长出来,好好养养就好。”
“可会留疤?”许攸宁紧张的追问。
“这……”
右院判犹豫,伤口有半个巴掌大小,留不留疤他也不敢说死。
许攸宁盯了会伤口,又盯着太医,巴巴的瞅着,眼睛里闪着期冀。
皇帝啧一声,道:“许宝林怕留疤,你想想法子,叫她这膝盖完好如初。”
“那臣配些祛疤的膏药,等新肉长出来,宝林常用着,时间一长,疤就淡了。”
许攸宁皱眉:“只是淡了?”
右院判抹了把汗:“是消了,消了。”
许攸宁这才露出笑脸来:“那就多谢右院判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皇上,该用膳了。”左讳见这边差不多,提醒皇帝进膳。
祁彦扫一眼少女往伤口上小心翼翼吹气的动作,问道:“爱妃可还能走?”
许攸宁扁嘴:“不能,皇上您再受受累,抱着臣妾走吧。”
说完她将衣裙放下来,朝皇帝伸出手。
“爱妃这是拿朕当辇使呢。”嘴上这么说,皇帝动作却很快,双手穿过少女脊背,腿弯,将人抱起。
右院判瞧着天子抱着人往饭厅走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