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:“主子明见,当时的情况奴婢不得已那么说。若真是让那许宝林一顶帽子扣下来,到时不仅您遭殃,连您母家都得受牵连。”
白充华哪会不明白?
当时的情况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红叶是护主心切。
“你先起来,这件事不是你的错,要怪只能怪许攸宁!”提起她,白充华一脸恨意。
要不是许攸宁满口胡沁,她岂会被吓的装晕,找这么个借口。
红叶抹着眼泪,委屈的起身,“谢主子。”
红枣见她们二人如此也没有劝说的心思,同白充华告退一声,从内室退出去。
云烟阁后头有一片竹林,白日里有小太监照料,因后宫嫔妃不爱竹子,小太监懒散,平素没人在。
红枣穿过林子,时不时往后看看,以防被人发现。
听雨楼里吴嬷嬷翻着齐淑妃送来的陈茶,粗布,气道:“这是打发叫花子呢!”
“我对她来说与叫花子有何区别。”许攸宁淡淡道。
“宝林她这是明摆着欺负您。”
“无妨,丢出去就是。”
许攸宁靠坐在榻上摆着棋盘,祁彦问她是否会下棋,她并未说谎,确实不会下,只是拿出来随便摆摆。
桌上茶盏里没有水。宝林不是不喜人伺候的主子。
吴嬷嬷叹气。
碧荷单纯,主子不爱叫。
诗香那个是吃里扒外的东西,她看着都碍眼,放在身边是方便盯着,想要近身伺候是没可能。
她一走,这听雨楼里连个妥帖的人都找不到。
吴嬷嬷不想提齐淑妃那糟心事,提起茶壶添水:“还是得往上走,不然这楼里使唤的人都找不到。”
“哪里就这么需要人。”许攸宁好笑,“这点事我自己也能做,又不是没手没脚。”
“那哪能?您可是主子。”
许攸宁笑笑。
“奴婢打听清楚了。”吴嬷嬷送上满杯的茶水,“周太医说白充华那胎八成有问题,这一个月太医院的刘太医常往云烟阁去,每回进宫来都偷偷摸摸的。”
许攸宁喝口茶润唇:“在身上藏了东西吧。”
“是,带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