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月例银子不过二两,平日他们没资格去高位嫔妃那,去低位嫔妃那也只得几个铜板,寒酸的很。
没想到来听雨楼,一个宝林出手阔绰,人人一两银子,抵上半月月银,这要多来几回岂不发了。
有财也拆开荷包瞅了一眼,本以为是银子,没想到看到点黄色,他连忙收紧袋口,眉头高高挑起,这许宝林大方,真大方,也是真有钱。
听雨楼里,吴嬷嬷说:“宝林,按您的吩咐给有财公公一两金子。”
许攸宁嗯了声,“他既是管事,不论大小,在内务府就能说的上话,拿了钱,他心知肚明,往后且看着吧。”
皇帝正在两仪殿批改奏折,小太监在一旁研磨,左讳进来添茶水,也是进来传话的,“皇上,皇后娘娘让人来说白充华有孕月余。”
祁彦没反应,注意力依旧在折子上,就跟没听到似得。
左讳心说听是听到了,不怎么上心就是。
皇上自从下朝就一直在看奏折,茶都没喝一口,左讳有心想劝皇上歇歇,便咳嗽了两声。
祁彦还是没抬头,“你这奴才,有话快说。”
左讳说:“今日坤宁宫白充华与许宝林吵嘴,白充华拿那死去的杜氏吓唬许宝林,谁曾想那许宝林也不是吃醋的……”
祁彦放下笔,往身后一靠。
还真有用!
这皇上,如今对这许宝林兴趣不小啊。
左讳将坤宁宫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转述出来,白充华是如何挑起话头的,许攸宁是如何回击的,以及最后白充华被吓得晕过去,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。
祁彦眉头一挑,“这许攸宁当真这么说?”
左讳:“后宫主子们都听着呢。”
“低位顶撞高位,胆子不小,偏她说的有理有据。”皇帝是真笑了。
“可不是,这许宝林是个妙人。”左讳应承。
“既是个妙人,今日再召她过来,早点来,就说陪朕用膳,朕还有事问她。”昨日荒唐一夜,倒是把事给忘了,不过这许宝林。
皇帝表示,滋味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