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黄芷慧尴尬地笑了笑，道：“诡灵族内部，其实……延续的也是实力为尊的规则。所以，敝族高层基本也会由修为决定。而诡灵族族人，偏偏是越不聪明，相对来说越容易强大。”
云剑晨恍然：“看来，这必然是天道法则掣肘所致。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，就是鱼与熊掌，很难兼得的道理。诡灵族族人的血脉，胜于智慧，要是还能强大，定然会打破此界平衡。”
淡然地说完，云剑晨又道：“你可以离开了。至于要找什么理由，是你自己的事情。相信不用我交待，什么该说，什么不该说，你应该也能拧得清楚。”
这是云剑晨以进为退的策略，想要看看黄芷慧，到底会是什么态度。
毕竟，他已经有了打算，自然还是需要有人去执行，甚至要起到带头的作用。
黄芷慧如果会直接离开，他会重新挑选出一个诡灵族族人。
要是留下，他会告诉她自己的计划。
只有开诚布公，才能让她明白其中的利益，做出明智的选择。
面对以族群方式存在的智慧生灵，恐怕也只有诡灵族族人，自己能做出更好的判断，杀掉该杀之人，然后才能留下可以留下的有用之身。
云剑晨话音落地，黄芷慧并没有离开，也没有说话，而是秀眉微拧，陷入了沉思。
这是很正常的现象，云剑晨能理解。
但他依旧满脸冷然地看着她，似乎她徘徊不定的行为，已经引起他的不满一般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