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站在树枝上,没有绳索和阶梯,几丈高,就算轻功再好,跃到地上也保不准不受伤。这可又犯了难。心里嘀咕:“那人是怎样将我从洞中背至这里,上到这树屋的?”
于是又回到树屋内,四处翻找,看有无绳索之类的东西。在麦秆丛中,找到一锦囊,似装有什么东西,忙翻出来细看,原来留有字条,上书写:“欲下树,从屋左大枝干渡至另一棵,至七棵,始下。下至地面,往北,沿每棵有刀痕的松树,可至,可安。”
“这人想得可真周到啊。”于是伸展了一下筋骨,搓了根草绳将横刀捆在背上,根据字条所说,从树屋那棵树的枝干渡到另外一棵树,另一棵树的枝干再连接另一棵枝干,至第七棵树时,离地只有一丈余,且树干上有枝杈,轻而易举便落到了地上。到地上,她抬头看了一下树屋,不仔细看,还真看不出什么动静来。真是巧妙。
她不敢久留,猫着腰,急速沿着有刀痕的树寻路而走,走的不是山中小路,可是亦没有荆棘杂草阻隔。约莫半个时辰,已到青龙镇后面,眼前是一后院,用丈高的木篱笆隔了起来,院子里养有鸽子,见有生人来,“咕噜!咕噜,直叫唤。”小院后门吱呀一下打开了,一位穿红绸的女子出来了。定睛一看,原来是南宫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