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杯再商量。”
令狐昭拒绝端杯,而说道:“没什么好商量的,我从不喝早酒。”
徐臣只好放下杯子,缓缓说道:“叔父,看您来了长安,我这么快就知道了您的下落,你也知道宫中那些内卫也不是吃素的。我一说想必叔父也明白。”
“你!难怪你连我在羽林军中呆过都知道!!!”
“叔父,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我也没办法。欺君之罪谁也担当不起。”
“你叫那些内卫来,三十年前他们抓不着我,三十年后,我也不怕他们。”
“叔父,还没您想的那么严重。您可以不为自己考虑,但是要为令狐娘子考虑。”
令狐昭一下被击中了软肋,个人事小,可是连累嫣儿和大哥一家,是他所不能承受的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吧?”
“叔父,你们且到长安城安住些时日,好吃好喝的,然后您佯装找我,到时给您奉上一份公函,对令狐娘子说我已外调执行秘密任务,三五年回不来。你们便可打道回府,路上用度全由我来支度。您回去后,切不可说起我现在状况。这事闹将起来,对谁都不好。到时我再撰写一书,作为与令狐娘子解除婚约的凭证,让她再找个好人家。”
“你!盘算得好啊!可嫣儿现在已近三七年纪,谁家这么大的女子还没有婆家?”
“叔父,侄儿也是被迫无奈。此事只有如此处理才妥当。”
“不要叫我叔父,老朽担当不起,你枉为徐家人,枉为华亭子弟。一个欺君之罪,将你吓成这样。你也是上过疆场的人,不是贪图这点荣华富贵,何至于如此?”
徐臣听了脸色阴沉了下来,猛的端起桌上杯酒一饮而尽,“叔父,小侄该说的已经说了,至于您怎么做您斟酌。小侄还要值守,恕不能多陪叔父,告辞。”
徐臣走了两三刻,令狐昭才缓过神来。连饮三杯,夹了盘中几块酱牛肉压了压酒。正准备走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走上楼来。
是上官云,听到这位员外郎的声音,令他感到亲切,本应该见面感谢他的照应,可现在徐臣和嫣儿之事僵成这样,若被问起不知如何作答。
正当他踌躇当见还是不见时,上官云掀开帘子来看,见不是他找的人,忙说:“对不起,找错了!”
可转念一想,定睛一看,开心地笑起来:“啊!原来是令狐老先生,真是荣幸!!!”
令狐勇忙起身迎道:“原来是员外郎大人,今真是三生有幸啊!大长安里,出来吃杯早酒,碰上了大人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