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真相的人听了,怕是吓的当场就跑了,赵治早已将他们的裤衩子都快摸透了,这话在他听来徒增笑耳。
只一百来人,又都是短兵器,被追了一路,丢盔弃甲又饿又累又冷,此时战斗力和战斗意志基本为零,唬人都不够看。
“有种你带头冲,不冲你是我孙子!哈哈哈哈!”,他放肆大笑起来。
两个兵头气的险些跌下马来。
“且慢!”,威严的声音叫停列阵前进的军队。
一人身披盔甲骑马走到火堆边,盯着卫冉道:
“此处实乃本将隐居故地,一路被追杀至此,迫不得已,还望行个方便,待我等躲过追杀,自有回报!”
卫冉刚要答话,赵治在他身后惊呼道:
“大叔,竟然是你!”
待他走到火堆边,周云昭擦了擦眼睛,疑问道:
“可是前年到访竹舍的小友?!”
赵治笑道:
“正是,大叔不记得我了?!”
“换了衣着,一时不敢相认”
“哈哈,大叔也换了衣着,叫我想认又不敢相认”
卫冉见他过来,想问但当面又不好问,赵治看他的动作明白他的意思,拍了拍他的手说道:
“卫大哥,这位便是我之前所说的竹舍主人。大叔,此时想见敢问高姓大名?!”
“赵小友不必客气,老夫周云昭是也!”
“周老,虽说您留了‘有缘者自用之’,但您若回山我们是大大的欢迎,只是您这群士兵恐怕不行!”
“贼子敢辱我!”,一名将士拔刀催马砍来。
卫冉单手持枪将其拨下马,摔的大呼小叫。
周云昭伸手制止身后躁动的士兵,问道:
“赵小友可知我身后是武国的将士,虽说疲累,一旦动起手来不是你们几个普通人能抵挡的”
“周老放心,我二人确实难以抵挡,但还有几百弓手和几百枪兵。不瞒您老,贵军的将士已被我们包围了。我劝大家早早掉头另寻他路去吧,以免打起来伤了和气!”
那位摔下马的将官趁机道:
“武国境内胆敢聚集私兵,这是谋逆,诸将士听令,随我剿了此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