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笔看起来真可爱,写出来的字好小啊”
“是的,这种笔既节约纸张,又能加快练字速度,不像毛笔,要练习很久才会用。这一页写完教你乘除法……”
一连奋笔疾书两日。
这天吃完晚饭,他和虎子穿上厚衣服,藏好匕首、尖刺,嘱咐小叶子关门锁院,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入,到西市铺子对面的廊下坐着蹲守。
月华清冷,月影移墙。
除了更夫和宿醉的人外,街道上空空荡荡,再无其他人过往。
因商业繁华,金城大多数街道的坊门常年不关。这种举措大大便利各坊之间交流的同时,也给了宵小之辈可乘之机。
想到这里,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,誓要抓到此人,揪出黑手。
这一夜很安静,两人坐在廊柱的阴影里,轮番盯着街道,直到天色将明,各铺子要开门营业,才打着哈欠回去。
两人又一连蹲守了七八天,把他前世的夜猫子习惯都蹲出来了,也没见有人再来捣蛋。
难道对方就此放弃了?
这天晚上,他在去和不去之间挣扎了好一会,虎子却已穿戴整齐,只好去换了衣服。
老子就不信你这狗能改的了吃屎!
坐在熟悉的位置,他沉下心来盯着。
更夫打过三更的梆子,就在他以为又要空等一夜时,坊门口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。
那人手里提着东西,一路藏在房阴里,悄悄摸了过来。
他拍醒虎子,贴着柱子慢慢站起来。
虎子醒后,抽出腰间的尖刺俯在地上。
那人走到千里香包子铺前,东张西望一番后,靠近铺子大门,扭头掀开粪桶。
在他将要往门上泼时,突然感觉耳中一凉,随后剧痛传来,刚想有动作,被一条胳膊勒住脖子。
“不要动,不要出声,否则耳朵里的东西就会往脑子里钻。现在听我说,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,往前走,对,就是这样”
赵治脸上蒙着黑巾,慢慢说完,转身往前走。
虎子一手抱着他的脖子,一手握着尖刺,挟着他往前走。
月高星稀,街道上吹起阵阵冷风。
三人走到坊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