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笑着问。
“我们不就是我们吗？什么几个人？”
“我们是三个人，你数数，我1个，你1个，小鱼1个，不就是3个吗！这个还能用来数我们有多少只羊，记录我们走了多少天……，反正有很多用处”
虎子听的一头雾水，摸了摸下巴的胡子，转身睡了。
……
他睡前，抽出匕首在竹篙上轻轻划了一下。
值守要做的事情，一是警戒，二是防止有人睡觉姿势太过奔放，掉入水中。
……
清晨，水面上雾气茫茫，赵治轻轻的拍着虎子的脸叫醒他，见他睁开眼，指了指岸边几只正在吃草的山羚羊。
虎子迷糊着眼睛，坐起来引弓射箭。
一箭射出去，他也不看，把弓递给赵治，倒头继续睡觉。
岸上，一只山羚羊应声而倒，四肢抽搐起来，其他山羊受到惊吓跑开。
小叶子还在睡懒觉，赵治拉了拉她身上的皮子，盖住她的头，防止被晨雾和露水打湿，又把虎子和她的身子往中间推了推。
忙完这些，他才拔起竹篙撑着靠岸。
解剖山羊时，看到虎子射出的箭竟将山羊的眼睛射了个对穿，一时呆在原地。
这……，神射啊！
羊太大肉很多，他也不过多处理，只取几块肉多的部位，架火烤起来，又去找柴架锅烧水。
天光大亮时，小叶子和虎子闻到烤肉的香味，跳上岸大快朵颐。
这次食物很丰富，足够几天的食用。
三人走走停停，日夜交替轮班值守。
随着溪流行进，竹排从支流汇入宽阔的水面，流速变慢，水势也平缓起来。
这天，山风大作，乌云低垂，难得的清凉。
小叶子睡着觉，忽然坐起来说道：
“我又要流血了”
说完，她在包裹里翻找几天前就用麻布缝制好的草木灰包，解下皮裤，放在下身，又把绳子缠在腰间。
赵治帮她盖好皮子，抚摸着她的秀发，又用大拇指在她膝盖弯处轻轻揉着。
“你揉的好舒服……”
天色暗沉，看着呼呼大睡的虎子，他撑着竹排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