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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时春休息后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找个地方歇着了,这样四处无人的情况倒是让萧呈策赶上了。
萧呈策听到佛狸向着司时春,也没有什么不满。心里反倒有些高兴——这是佛狸第一次对他说那么多话。
他心情颇好地看着跟着佛狸的走动就微微晃动的钗子,皱起眉头:“这几支成色不好,改日我让承德给你拿几支新的。”
“多谢萧世子。”佛狸的声音轻的虚无缥缈,“不过我是个丫鬟,这样的就挺好的。”
言下之意很明显。
萧呈策却已经开始盘算着库房里哪几支簪子好看了,那是皇上送给他让他以后送给自己喜欢的姑娘的。
拿出来用刚刚好。
轻车熟路地跟着佛狸进屋子,佛狸想起那件披风:“萧世子可能顺手将披风带回去?”
她手脚麻利地给他倒茶。
一举一动间极富轻柔。
萧呈策皱起眉:“那是我送你的。”
接着,怕她误会一样:“我没穿过,不过是我抱过来的。”
那件月白披风是萧呈策让承德找的,他成日里穿得衣服都是颜色深的,哪有这种月白色,最后还是承德记性好,想起当初尚衣坊制衣服时制了两件颜色清丽的。
一件月白,一件淡绿。
萧呈策想也不想地指向月白。
佛狸就像一朵月白的荷花。
“萧世子哪里用成日穿那么显得沉重的衣裳,我上次看萧世子穿着月白袍也很俊朗。”
佛狸好像一朵解语花,三言两语道出萧呈策的习惯。
无论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玄色,还是后来的融入夜色,又或是绑在发间的发带,都像是萧呈策的保护色。
佛狸有些俏皮一笑:“你看我,不仅有翠绿的衣衫,还有桃红的,五颜六色的。”
“你当我不知道吗?”萧呈策有些无奈,“丫鬟哪里能穿颜色暗淡的衣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