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不了兜着走。
碍于傅斯纪在身旁,她什么也没对承德说。平时调笑的话此刻全咽了回去,安分守己:“还请承德公公带路。”
承德也注意到了傅斯纪,行了个礼,走在前面。带着几人走到一间包厢门口,承德敲敲门:“世子,傅二公子,傅二夫人到了。”
一道懒洋洋的声音透过门缝:“进来吧。”
承德小心翼翼地打开门,将人迎进去。
萧呈策今日没穿着他那一身玄色衣衫,相反穿了件月白袍,身边的椅子上还搭了件月白大氅。头上的发带也是月白色,就连脚上,也蹬了双月白镶金边靴。
瞧着分外秀气。
司时春有些狐疑地看着萧呈策,这人前有请她酒楼聚餐,后有改头换面。莫不是……司时春眨巴着眼睛看承德,莫不是萧呈策被夺舍了。
实在太不正常了。
萧呈策斜了眼司时春,嘴上不饶人:“怎么还把你那甜言蜜语的夫君也带过来了?啧啧啧,怕不是没有你夫君在你都吃不下饭吧。”
这正常了。
司时春确定萧呈策没有被夺舍,这个嘴欠的样子,恐怕除了他也没人会这样。
她和傅斯纪行礼:“见过萧世子。”
萧呈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:“不用。”
司时春知道他说的是佛狸,心里感到有些好笑。她本以为萧呈策天不怕地不怕,没想到在傅斯纪面前也会露怯。
虽然是在佛狸的面子上。
入了座,萧呈策让小二拿了食单过来,语气无畏:“想吃什么尽管点,今日本世子请客,也不会让你饿着。”
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宰萧呈策的机会。
司时春一边拿过食单一边忸怩作态:“多谢萧世子。”
食单人手一份,司时春自是紧着贵的来:“蜜饯龙眼、金蟾玉鲍、熊猫蟹肉虾、山东海参……”
这一遛弯的菜名念下来,司时春有些口干舌燥,喝口茶润润口,还要再念。
“停,司时春。”萧呈策眉眼不耐,“本世子是让你点菜,又不是让你拿我当许愿池里的王八。”
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:“你也不看看这多贵。”
司时春眼神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