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的两个小姑娘。
“快迎进来。”司时春忙道。
傅斯纪知道她要待客,识趣地去了书房。
傅府接待女眷的地方是厢房厅,司时春一走进去就能感觉到止不住的寒意,不禁有些愧疚:“你们若是早些递了帖子来,我就命人烧炉子备着了。如今又要重新开始烧,还要冻着你们了。”
“婶婶客气了。”上次那个月白衫的小姑娘站起来客气,“本就是我们冒昧打扰,还怕叨扰了婶婶。”
司时春捂起嘴笑,让婆子一人给一个小暖炉暖手:“上次还不曾问过你们的名字,怕不合时宜,你俩现在倒是可以好好和我说说。”
这都是司时春的借口,早些认人的时候,那些高官大户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被自己记了个全。现在提起,也不过是怕两个小姑娘生疏。
“李甫星。”
“李甫明。”
两个小姑娘站起来行礼。
司时春让她们坐下,上次那个月白衫是李甫星,柳绿衫是李甫明。
“是不是要来见你们的姐姐,一同叙叙旧?”司时春问。
“婶婶不用麻烦大姐了,这次前来,我们是有问题想要向婶婶请教的。”
李甫星朗声。
司时春这才注意到两人的脚边都放有一个招文袋。
想起上次离开上官家时李甫星说的话,司时春才知晓不是客套。
“你且说说。”
李甫星站起身走到离司时春几十米的距离,行了个书生礼。
“我同二姐读书时有些问题,班昭的《女诫》教导女子要三从四德,要晚睡早起的劳作,服侍公婆,敬重夫君。这可是女子一生的责任?”
李甫星不卑不亢,吐字清晰。
司时春看向不怎么说话的李甫明,她今日穿了翠绿衣裳,颜色娇俏,衬得她眼睛亮亮的。
司时春从未见过这么亮的眼睛。
她喝下一口茶,压下内心的震惊,让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出去。
这个问题,她从未想过。
司时春开口:“想来你们也读了不少书,无论是《女诫》还是《内训》,这些书都教导我们要上至公婆,下至子女,既要起到以身作则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