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。”上官钰喝着茶,“母亲只有在大场面的时候才会拿丫鬟看着我,平常都是这个跟着我的。”
转而想起司时春之前对她的嘱咐,忙说:“你放心,她是个嘴严的,看到什么也不会说的。”
这就好了。
司时春颇为满意,拿了两块糕点给上官钰吃。
这马车内被暖炉熏得人晕乎乎的,司时春撩起帘子,一股冷风刮到脸上,刀锋似的割得脸颊通红。
“看样子是要落雪了。”司时春忙将帘子放下去,问上官钰,“冷不冷?”
“不过一点冷风而已,能奈我何。”上官钰嘿嘿一笑,忽然突发奇想,“时春,你说,边疆会不会落雪?”
“应该……”司时春想了想,“会的吧。”
边疆在书上记载过,只说过环境如何艰难,人畜如何在那里难以存活。但也说过边疆的风景粲烂,带着沧桑和古旧。
想来边疆的城和这里的城一样吧,应也是百姓安居乐业,也是四季分明。
“好想问问萧世子,只是萧世子不怎么搭理我们。”
上官钰的语气明显有些失落。
司时春愣住了。
的确,萧呈策不怎么搭理她们。而且萧呈策是最了解边疆的人,是在边疆生活最久的人。
“你别伤心,等会儿咱们下车了问问。”
司时春宽慰她,实际上自己心里也没底。
不如让佛狸问问?
司时春都要自夸自己聪慧了,还好佛狸是她的丫鬟,也好处处拿来当挡箭牌。
马车先到的世子府。
萧呈策下车,众人也都跟着下来行礼送他入府。
上官钰还想着边疆,满眼期待地看着司时春。
她是不敢问的。
司时春踌躇着开口:“不如萧世子给我们讲一讲边疆吧,我平日里觉得佛狸甚是好奇。”
佛狸疑惑地看着司时春。
司时春脸不红心不跳,站着犹如一棵挺拔的松树,语气很是理直气壮。
萧呈策觉得司时春拿他当傻子了。
这个问题他觉得只有上官钰会好奇。
更何况上官钰脸上的期待都几乎自带闪光功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