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佛狸那边吸引去了,也不知道要向佛祖说多少话,跟两尊石像一样跪坐着一动不动。
许久,两人起身。
纷纷上了香出来,佛狸走到司时春身侧。
“我刚刚听了个笑话。”司时春有心打趣萧呈策,“我不信这东西。”
萧呈策斜了司时春一眼,也没同她计较。
几个人由姑子领着走到荷花池边:“不如萧世子,傅二夫人,上官小姐带一尾鱼回去吧。”
荷花池很萧条了,秋天没变成池泥的荷叶梗子还立在池中,显得孤寂又骄傲。
就像佛狸一样。
司时春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想,莞尔一笑。
的确,就和佛狸一样。
第一次见,第二次见,此后的每一次见,佛狸都会让她联想到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”的荷花。
司时春看向还清澈的池水中有几尾鲤鱼游来游去,相互抢食。
“佛门中的鱼,带回去就沾染烟火气了。”司时春拒绝,“就让它们待在这里吧,生来就是如此,也不必迎合别人。”
“谢傅二夫人。”姑子行礼。
这带回去的鱼,都是不免被烹饪的下场。
司时春拒绝了,上官钰也没想同意。
萧呈策不和那姑子说话,承德也好声好气地拒了姑子的好意。
回了房,坐在一起喝喝茶暖暖身,司时春开口:“不知下午萧世子想怎么回去?”
他们来的那天阳光尚好,照在身上还算暖和。今天却天阴了,寒风呼呼地刮个不停。
“自是马车了。”萧呈策抬抬下巴,那意思很明确,要司时春将马车让给他。
傅家来了两辆马车,如今祭品都留在寺庙里,空了一辆让让又何妨。
只是……
司时春有些同情地看着承德。
萧世子昨天可是打马上来的,今天他坐马车,那马就是要承德牵了。
还有他昨天拴在半山腰的马。
承德显然也意识到了,暗叹自己命苦。
上官钰揽住司时春的臂膀:“时春,我要和你坐一辆马车,咱俩好说说话。”
司时春点点头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