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时春应该庆幸将佛狸安排在了隔壁屋子。
到了隔壁的佛狸把药放在桌子上,眼神晦暗不明,看着那药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敲门声骤响。
她去开门。
是萧呈策。
佛狸下意识想要行礼,又被萧呈策托住。
让开身子,萧呈策走进来。看到那药还没有拆开,有些不悦:“你还没用?”
佛狸没说话,结果显而易见。
她去看萧呈策,萧呈策拉她坐在凳子上,作势要去脱她的鞋子。
“萧世子,”佛狸喊住他,“万万不可。”
自古以来,女子的脚腕就不能被男子摸,除了丈夫之外,子女也不行。
萧呈策也想到了这一点。
手指在空中顿住。
然后专心致志地脱去佛狸的鞋子,罗袜。他的动作轻柔,似乎在对待一件极珍贵的东西,又好像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。
一道磨红的痕迹在洁白的皮肤上显现,看着分外显眼。
佛狸有些羞赧,想要将脚抽回去,萧呈策用了劲放在自己的膝盖上。
他比佛狸高了太多,就算蹲下直视佛狸也怕这个姿势不舒服。索性半跪着,用手指挖出一小块药,小心地在她脚腕处晕染开。
“这药不会留疤,你以后每天都用着,好了之后看不出什么痕迹的。”
萧呈策细细交代着。
佛狸却指了指他半跪着的腿:“萧世子,这于理不合,请您先起来。”
萧呈策没回答她。
待到药完全被吸收,又给佛狸穿上罗袜:“今天也累了吧,我先抱你到榻上休息。”
孔武有力的臂膀托起佛狸,女子娇小可人的身体偎在男人怀里,怎么看怎么养眼。
这女人好轻。
萧呈策疑惑。
难道司时春每天不给丫鬟吃饭吗?
佛狸的手指轻轻抓住萧呈策胸口上的衣服,面上发烫。
“萧世子……”她的声音变得妩媚,带着欲拒还迎的意味。
这一声要把萧呈策的魂都勾去了,好不容易头脑清醒过来,忙撒开手。
佛狸睁着眼睛委屈巴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