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好在这帷帽遮住她的羞涩。
傅斯纪送司时春前往外院坐马车,刚要踩上软凳,忽的听远处一声响亮的马鸣冲破天际,接着就是一串有规律的马蹄声纷至沓来。
司时春有些好奇,头偏了一半过去。
一道尖锐的太监的声音传来:“世子,十里长街不许打马!”
马蹄声在不远处停止,缰绳勒得骏马又打了个响鸣。
“我说是哪家门口,原来是傅尚书家。”这声音极其张扬,好像把这秋天一半的冷风都给刮了过去,带着一股子狂妄自傲。
“傅尚书”三个字微微下扬,似乎被来人踩到了尘土里。
这时一个小太监跑过来,穿着灰色长袍,额头上还冒着细细的汗珠。来到那马面前,半跪下行礼:“萧世子,奴才失礼了。”
说罢,就要去牵马嚼头。
司时春不再去看那边,傅斯纪轻声安慰:“夫人受惊了。”
这声音分明不大,但还是被牵着马的来人听了个正着。
嗤笑声在司时春耳边绽放:“呵,惯是个会甜言蜜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