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老爷的床。都幻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，却不知那些当家主母的手段实在是厉害。”
“倘若以前是个通房，被抬进房中是应该的，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。不是的话，我现在还没有听过有奴婢做了妾，风头无两的。纵是有着宠爱又如何，如今世家子弟联姻，无不是为了巩固朝堂的地位，想着家族发展得蒸蒸日上。无关的人玩玩夫人们也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只当瞧个乐呵。但你又怎么知道，暗地里是怎么想的。”
在司时春看来佛狸也是个通透的女孩子，对她说的这些话应当也能明白一两分。这些狠话说完，作势去看手帕上的花样式是否时兴，偷偷拿余光去看佛狸。
烛光悠悠，照在佛狸的眉间更显添了几分忧愁，好似在为她说的这些话烦心一样。
司时春顿时就有些于心不忍了，但想想身后的司家，自己所在的傅家，她断是不能将这种苟且之事容忍下去的。
也不想同佛狸装模作样了，却见佛狸盈盈一拜：“夫人说的是。”
怎么就她说的是了，司时春脑子都要恍惚了。佛狸这话是什么意思，赞同还是不知悔改。这一句噎得司时春无话可说。
想了又想，她方才明明白白问佛狸：“我且问你，你是不是对夫君有意？”
分明是直白地夹杂不上其他情绪地问问，倒将司时春弄得不好意思起来。她面目微粉，有心要把气势拿出来，却又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二夫人明鉴。”佛狸忙跪下身子，“奴婢对二公子，是万万不敢多想的。”
司时春见着佛狸这个惊慌失措的样子，也知道自己是冒犯了。假意咳嗽两声，声音透出不自然：“那你说说，你脖子上那处红痕从何而来。”
佛狸下意识将衣领往上拨弄两分，然后紧闭着嘴不说话。
“你告诉我，我又不会儿吃了你。”
知晓不是傅斯纪，司时春心里也放下几分猜忌。她谅佛狸也不敢诓她，此时格外心平气和：“若是哪家的小厮，我下次递帖子瞧瞧，要是个不错的，同夫人小姐说说买回来，也好促成一桩美事。”
佛狸摇摇头。
司时春再三追问下也来气了：“你倒说说，不然以后出了什么事我也好心里有谱，思量两分，这样算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