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子弄哭,只得苦着张脸:“大嫂,这”
“你怕什么。”李甫月帮着司时春将手放好,“以后你和二弟有了孩子也是要自己照料的,难不成也要如此紧张。”
这样想着,司时春的心也安定下来,放松地看着元生。小孩子眼睛大大的,嘴角似乎还要流出口水来一样,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真,让司时春彻彻底底平静下来。
只是才过了一会儿,手腕就酸痛得厉害,有些吃力。
许是感受到她的无力,李甫月示意婆子将孩子抱走。脱了孩子,司时春有些不好意思,反倒李甫月圆着话:“我刚照顾元生的时候也这样,抱也抱不久,时间长了就好了。”
“大嫂说的是。”
这时外面来了婆子通报:“二夫人,吉时到了,二少爷正在屋外等您呢。”
司时春正要行礼告辞,老夫人开口:“我与你母亲也是旧相识了,准备了些东西让你带过去,代我向你母亲问好。”
“这是自然要说的。”
司时春得了话,让弄月跟着婆子去拿东西。待到一切准备妥当,她方出院子,就瞧见佛狸低眉顺眼地站在傅斯纪面前。
佛狸的头微微低着,脖子却仍是那般挺立,显现出绝世独立的样子。而傅斯纪虽和她保持距离,看着极有分寸,但是也不难看出正在同佛狸说话。
一个主子和奴婢,有什么好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