桡骨,当鸵鸟。
结果轮过这么多次,土屋除了在战术上冷静,其他时候全是个冲动不顾身体健康的性格。
苹果难得反思了会儿:是不是它的轮回给的太轻易,相关教育又没跟上,导致土屋完全把身体健康当成了可循环资源了?
看对方不能指望了,苹果稍微飘高了些,愁眉苦脸地思索万一出现变故,他该怎么延续这场势头大好的轮回。
部千森的跳发只能说合格,要说多优秀,比肩土屋的优秀,那是绝对没有的。
所以他的第一球就被强校白鸟泽接起来,土屋也不意外,和部千森擦肩而过后,他又成了在场上的指挥家兼主攻手。
土屋接下来都没有说话,他很努力很努力地绷住分数,紧紧咬着牛岛不放,至于其他人,假如白布要以牛岛为诱饵做多发进攻,也熟悉白布的土屋会瞬间变向去锁白布这球攻手的球路。
他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咬死,汗水溜了大半盆,把灰白色的运动服都沾湿了一层,整个球场上,就属角色最多的他流汗最多。
土屋去医务室的事观众席大多不知道,但他们知道中场土屋用速冷剂震肿,关于他手腕的说法迅速蔓延,一直到土屋从高度集中的全神贯注状态退出来,还听见耳边大量的纷杂讨论:
“狮心王手腕不行了。都不怎么扣球了。”
“刚才那一球有点难以控制的感觉。”
“没有发球宫泽高怎么办啊。”
“你难道真的以为宫泽会赢?”
结果这句质疑被另一边超大声的女子啦啦队盖过去了:
“狮心王!lionkg!胜者是!宫泽高!”
好像是故意的。
土屋有点想笑。
比分来到23:16,又到了土屋的发球权。
土屋听着耳边细细碎碎的‘要换那个2号?’‘他要下场了?’‘白鸟泽只剩两分就要赢了’的诸多言论,尤其是白鸟泽啦啦队越喊越勇的喝彩。
貌似所有人都在紧张、焦躁,这种紧张而焦躁的氛围在观众席间起伏蔓延,其中,这‘两分’似乎成了支持白鸟泽的观众鼓气的咒语,关于‘两分’的讨论声像水花一样传播。
白鸟泽还差两分就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