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发球得分,枭谷教练也只能一边在心里肉痛,一边沉沉叹气地面对现实:“光太郎,你去看看小见。其他人,准备拿下一场比赛!”
涉及比赛,枭谷纷纷响应: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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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屋把袖子捞到手背上,确定从外面看看不出什么,才打开洗手间门出去。
景谷和赤苇早就等在外面了,下一场是和音驹的比赛。
音驹是东京区以接球闻名的排球名校,不看具体队员配置的话,可以类比成进阶版的和久谷南(宫城县接球名校)。
说进阶版是因为,音驹打进过全国大赛。
“土屋啊,”景谷一边走,一边看土屋右臂抻长的袖子,“手腕还行吗?要不要去趟医务室?”
到了主馆的二层侧梯,土屋一面看着场上热身发球的音驹,一面下楼,“不去。”
“是不用去还是不想去?”
“不想去。”
“……我就知道。”
虽然十分想强令带惯性不注重身体的后辈去医务室检查,但刚刚一局下来,他天然摆不起队长的架子。
他早在土屋入学第一天就看出来了,土屋不在乎什么长幼尊卑队长身份。
排球打的强的人有理,排球打的好的人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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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屋到位球场半场的时候,看见拦网对面金色头发的五号,看着他露出一个类似野猫炸毛的表情,火速退后几步,躲到黑头发的一号后面,从后面探出半身,以一副竖猫眼观察他。
“……”土屋站直了,“前辈,你在干嘛。”
“小黑……”五号抬头,“他叫我前辈,下一球是不是要对准我了。”
一号(黑尾)一指自己:“喂,宫泽四号,待会儿我就站在三号位,记得对准我啊!”
“我干嘛要对准你俩,”还不等那个五号松气,土屋又说:“看起来就是那个三号(夜久)最矮吧,干嘛对准你俩?”
三号(夜久):??
“喂!也不要对准我啊!那球接到了会死人的吧!”
“太失礼了前辈!”土屋说,“枭谷自由人还好端端地站在那、”
他脑袋侧过去,卡了一下。
枭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