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,最好根据不同队员的身体素质展开不同规格的训练单,细水长流,稳扎稳打。
“前辈们,”土屋扯下一张夹子里的纸,“我昨晚大致根据上次练习赛大家展现出来的身体素质制定了训练单,麻烦我叫到名字的人上来领取,从今天起就按这个训练单训练了。”
“欸?”鹰川楞道,“不在一起训练吗?”
“鹰川前辈和景谷前辈的身体素质相近,当然可以一起。我没意见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我指的是现在咱们刚作为一个tea凝聚在一起,不该凑在一起,做做默契训练什么的??”
“那种训练……”
土屋夹起夹板叹了口气,“好没用啊,听起来就没趣。”
“额嗯—!这么直接!”
“景谷前辈认为呢?”土屋看向景谷。
“欸、我吗?”景谷指了指自己,“虽然我也赞同鹰川,不过我做主的时候可拿不下青城十三分,所以随你做吧。”
“嗯,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。”土屋翻开夹板,“那么我叫到的人来取训练单哦!”
……
“景谷前辈。”
“到。”
……为什么队长要向主将喊到啊。
浑然不觉自己一个前辈/同辈正老老实实地在一年级主将前列队的几人默默吐槽。
“感觉大家在想很失礼的事,”土屋把活页卸下来,递给景谷,在宫泽诸人纷纷看天看地的时候,又缓缓摆开一个乖巧的温顺微笑:“不过大家都是听话的好人,所以我不介意。”
……听话的好人又是什么,和《沉默的羔羊》一个句式……
铃守震动地如此想着。
景谷接过训练单,看到了密密麻麻的黑色条格和平片假名。
任谁也看得出这份训练单的含金量。
从今天起到下个月,训练表左侧标注了日期和时间段,把一个月又分成四个星期,四个星期又分为早中晚,每一行都写了训练内容和估算完成时间。
乍一眼看上去,黑色条格和小字密密麻麻,从头列到位。
“这、这是你写的吗?”景谷来回看训练单和土屋。
“嗯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