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意表现出来的最好的一面,短时间内很难改变她的想法。
而那段时间正好是她亲人、爱人双双“失去”的脆弱时期,玄竹在那个时候出现,堪得上完美的“乘虚而入”。
小姑娘一时被迷了心智也是情理之中。
俞青青的性子随她爹,都执拗倔强还嘴硬。
父女俩的关系一天比一天遭。
降至冰点的时刻,无疑是玄竹客死他乡之时。
俞青青偷偷摸摸,通过层层的朋友关系,好不容易打听到玄竹的踪迹,得到的确是他断气的消息。
小姑娘哭晕在家,真的掏出藏了好久的匕首,以划破自己脖子的死命威胁,才得以前去收尸的机会。
他染了那种病,在俞青青到达之前,他已经被烧成骨灰,所有用品皆已被细细消毒处理。
俞父远在锦城,背着她指挥着一切,等她到达n国时,只见到了一方小小的骨灰盒和他的部分生前作品。
这样的人,心性不正又不稳,耐不住寂寞又不懂洁身自好。
俞父认为没有必要将这些腌臜事告诉她,免得伤了她的心。
知女莫若父,她要是知道自己的眼光竟如此差,万一怀疑人生了咋办。
既然对方在她心里,如此完美无瑕,如今逝者已矣,就让她心中保存那份被粉饰过的“美好”吧。
大不了让她怨他吧,他反正是她老爹,血缘断不了的。
俞青青在玄竹死后一段时间,一度抑郁成疾。她作天作地,俞父只有闷声给她善后。
而严嘉淮嘴上大言不惭。
“分就分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!”
“分都分了,关自己什么事?”
“偌大的锦城,又不止她俞青青一个女人,好歹是严氏的接班人,他能是缺女人的人吗!”
无人知晓的黑夜独处时,某人却心痛到窒息。
开始他用酒精麻痹自己,觉得自己可以放下。
可是一段时间后,他发现什么方式都是徒劳。